“呵呵,我是野路子,以前就是自己一個人悶頭修煉,最近才出來走走,發(fā)現(xiàn)外面的世界原來這么大!”周恒說道,這話半真半假。
“原來如此!”那九人都是點頭。他們分明都不相信,可沒有一個繼續(xù)追問下去,顯然是怕無意中問到了周恒中的禁忌,白白得罪一個強敵。
大家都是初識,自然不可能說些掏心挖肺的話,打過招呼之后眾人都是安靜下來。
這九人中都將目光盯到了墻壁之上,仿佛上面長了一株圣藥似的,無比得吸引人。
周恒目光一掃,只覺墻壁上刻著的是一幅一幅圖畫,乍看起來就是一株樹、一棵草、一頭獸,可再仔細(xì)看的話,這樹這草這獸仿佛動了起來,傳遞著某種深邃無比的玄妙。
只是瞄了幾眼,他就感覺到一股大道滄桑的脈動,讓他心靈震顫,仿佛升起了種種明悟。
有意思!
他也坐了下來,靜心凝神,揣摩著其中的玄妙。
神乎其神,玄之又玄,他仿佛抓住摸到了什么,卻仿佛又什么都沒有觸碰到,讓他有種抓狂之感。
這就好像一個修為不夠的人去強行鉆研天經(jīng),明明每一道符文都蘊含著天地之秘,卻是根本沒有辦法領(lǐng)會其中的真要,只能觸類旁通,以此來參照自己之前所學(xué),從而獲得感悟以突破。
周恒領(lǐng)悟到這一點后,開始藉此去體會五行符文。
然而他很快就失望了,這種道道而生的明悟根本不足以對天經(jīng)的領(lǐng)悟起到幫助的作用。
想想也是,天經(jīng)乃是超創(chuàng)世帝級別的存在,若是這種明悟可以起到助益,那么這里也不可能最高只有創(chuàng)世王的存在了。
這種明悟,對一般的升華皇有益,可對于掌握了混沌天經(jīng)的周恒來說,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站了起來,再揣摩下去也沒有意義,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見他很快就站了起來,幾名老者都是嘴角微微一歪,心里暗道一聲畢竟是年輕人定不下心,這石刻壁畫雖然不是什么神功秘典,卻是比這些都要珍貴,可以提升修者的悟性!
他們自然不會去勸周恒,哪個家族愿意看到這樣一個已經(jīng)年輕得不行的天才走向更高的位置?他們巴不得周恒從此就在升華皇這個境界止步不前了。
周恒走出了門,才行出幾步,背后卻突然傳來“周兄”的叫聲,他回頭一看,卻是一個錦衣中年男子,名字應(yīng)該是李元星他當(dāng)時有點心不在焉。
他停下腳步,李元星兩三步之內(nèi)已是追了上來,笑道:“既然周兄初來乍到,便讓在下陪你到處逛逛如何?”
“也好!”周恒想了想點頭同意。
圣仙殿至高至上,乃是共奉那位至高神靈的最終祭壇,不過這里的石像周恒暫時還沒有見到,因為只有在神靈誕辰之日才會開放供人參拜。
正因為圣仙殿的地位特殊,這里注定不可能有什么娛樂的地方,別說酒樓茶館,任何涉及到買賣的生意都不允許存在,純粹無比。
所以要找樂子就必須前往外圍的城市。
在李元星的帶領(lǐng)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清河城,這是距離圣仙殿最近的城市之一,繁榮無比。
李元星是這里的???,他領(lǐng)著周恒進(jìn)了一座酒樓,兩人各斟了一杯美酒,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跟魯東云一比,李元星在交際上就要精明多了,仔細(xì)思索著周恒每句話的回答,時不時眼中便有異芒閃動,似乎觸動了什么。
周恒也向?qū)Ψ皆儐栔@里可有什么禁忌之地、神秘之處,但得到的回答卻幾乎是圣仙殿每個人都知道的,這仙域唯一的禁忌之地便是圣仙殿。
確卻地說,一個是圣仙殿中的神靈像,但這每年都會開放一次,算不得真正得禁忌,但第二個卻是永遠(yuǎn)禁止人進(jìn)入的所在,便是圣仙殿所在的那座高山。
據(jù)說,那位無上神靈就住在圣山上,不容任何人打攪,若是被人打攪,不但那個人會被轟殺成渣,還會引起神靈怪罪,降下大災(zāi)難!
李元星說得慎重?zé)o比,周恒卻是聽得雙眼放光,他回家的路應(yīng)該便在那座山上。
“周兄,你可曾想像,這個世界之外,又是怎樣的天地?”李元星突然說道。
咦,這個天地里的人不應(yīng)該都被洗腦了嗎?怎么還會生出這樣的念頭?
周恒不由地笑了起來,道:“那自然是一片更加廣闊的天地!”
“周兄這么篤信?”李元星頗有深意地問。
周恒只是一笑。(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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