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的話讓秦守常極為憤怒,因?yàn)樗X得自己這個兒子太蠢了。他不排斥放貸這種事情,可這種事情應(yīng)該交給一個秦家能掌控的人去做,明面上不能和秦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可秦安不僅親自下場,而且還參與了討債。
“蠢貨,你怎么這么蠢!”秦守常氣的渾身戰(zhàn)栗,偌大的侯府,難道就要交給這樣的人?
“父侯,他們不還我的銀子,我派人去討要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鼻匕惨琅f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秦守常看著秦安,臉上浮現(xiàn)一抹苦笑。
“看來,這些年我太縱容你了。來人,把本侯的馬鞭拿來?!鼻厥爻嵟暮鸬馈?
秦家新任管事顫顫巍巍,有些不敢。
他知道侯爺溺愛秦安,根本就不舍得打秦安,若是自己把鞭子拿過來,豈不是讓侯爺難堪?
打還是不打?
“侯爺,世子心思單純,許是被人忽悠了,侯爺莫要動怒?!惫苁滦χ鴦竦馈?
“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秦守常暴怒。
一腳將管事踹出屋子。
管事慘叫一聲,嚇出了一聲冷汗,他這才意識到侯爺這次是真的怒了。他哪里還敢怠慢,急忙把秦守常的馬鞭取了過來。
“父侯,我究竟錯在哪了?不就是放貸?我又沒有逼著他們借錢。”秦安委屈的很。
秦守常拿起馬鞭,空甩了兩下,臉上充滿了失望。
“自從你回來,我從未好好教育過你,這是為父的錯。”秦守常拿著馬鞭指著秦安,手不受控制的顫抖。
“今日為父便好好讓你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