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老口中的經(jīng)紀公司們，就更別提了。

顧安淡淡道：

“至于這些經(jīng)紀公司，他們的話，有幾分可信度，張老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說難聽點：

傻子，才信！

換句話說。

他們年年這么說。

張老年年心軟。

結(jié)果，有任何改變嗎？

“退一萬步?！?

“哪怕他們，真的公司資金鏈，撐不住了......但他們的死活，和評委組，有什么關(guān)系？”“需要你們擔心。”

“反而?！?

“他們真破產(chǎn)了，才好?！?

“......娛樂圈，還干凈一點！”

就怕。

這些經(jīng)紀公司，早就已經(jīng)賺的盆滿缽滿——倒閉？

不存在的。

......

期間。

張老臉色，逐漸難看下去。

人老近妖。

這些，他內(nèi)心深處，全明白。

但總是裝糊涂，假裝不知。

開始是為了騙別人。

后來。

騙著騙著，他自己，似乎也信了......

“放肆！”

“你小子怎么敢？”

張老重重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嘗試，以輩分壓人。

可惜。

顧安不吃這一套，仍然悠悠道：

“說白了，張老，你就是虛偽而已?！?

“不僅耳根子軟?！?

“旁人吹捧你幾句，就開心的，找不著北了?！?

此刻。

他也不裝，攤牌了。

將真心話說了出來：

“這其實，沒什么?！?

虛榮心而已，人人有，無非，有的人，比一般人強烈一點，比起真正的壞，這點小毛病，不值一提。

但，這還只是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