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兒淡淡道:“反正,他萬一那天親自拍了一部電影,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
回到臺上:
“那不是歌
那是我寫的歌
當時的我喜或悲已經記不得
南轅北轍
破壞熱鬧氣氛的歌
被人慌慌張張按掉了
......”
直播間中,無數(shù)人聽著歌,心情五味雜陳,他們好像看見了一個場面,無比熱鬧的空間內,響著一首音樂。
仔細去聽,這首歌的歌詞,其實并不適合這個場合。
但人們不在乎,他們在意的,只是這個氛圍,就在這時,一首顧安的歌,突然響起,舒緩而走心。
于是立馬有人,慌慌張張的就把這首歌換掉了,完全不在乎,這是一首怎樣的歌。
在這樣熱鬧的場合中,這首歌,就是一個異類。
而在一個祥和、欣欣向榮、快節(jié)奏的社會中,一首悲情、讓人壓抑、揭發(fā)社會痛點的歌曲,就更是異類中的異類。
它從一開始,就不該出現(xiàn)。
......
放在今晚,這首“歌”,就是李鷺主演的文藝片,它不討巧,不娛樂大眾,事實上別說真正看懂這部電影的人,哪怕是看過這部電影的人,都是少數(shù),不少人的支持,無非是跟風而已。
支持一部文藝片,顯得他們的審美很高雅,亦或者,他們支持這部電影,不是喜歡這部電影,而是討厭那些流量明星們的電影。
但同樣的,討厭這部電影嚴肅的氛圍、沉悶的主題,乃至讓人揪心的劇情的人其實也有不少。
與他們而,這部電影,就是一個異類。
一部放在當下的社會中,格格不入的異類!.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