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堯把手機放回去,重新側(cè)躺著,一手捏了捏妻子的臉頰,“他不屑拿捏女人,他就單純地享受被女人仰慕崇拜的感覺——而許落顏,出身法律專業(yè),志向是當(dāng)大律師,這種女人怎么可能臣服于男人?所以她不是周伽南的菜,今晚純屬意外?!?
啊……
顧傾城有點受打擊,她真是沒想到,周伽南喜歡傻白甜,喜歡被女人崇拜仰慕。
“我居然看走眼了!”她郁悶地吐出一句。
陸君堯失笑,扳過妻子的臉親了親,“現(xiàn)在還覺得周伽南完美無缺,勝過我嗎?”
顧傾城盯著他,無……
“睡吧,困了?!?
哎,顧傾城一聲嘆息,只能放下這念頭,閉眼睡覺。
————
翌日清晨。
兩人都還沒醒時,手機便鈴聲大作。
陸君堯伸手摸來,按了靜音后,順手接通:“喂……”
那邊停頓,默了兩秒才討好地笑著問:“陸少,傾城醒了么?”
陸君堯吃了一驚,拿下手機看了眼,才發(fā)現(xiàn)是顧傾城的手機。
而那邊的聲音,是梁景容。
看了眼枕邊人,還沒醒,他立刻拿著手機起身下床,出去帶上門后才重新接聽:“你找她什么事?她不是警告過你們,不許再聯(lián)系嗎?”
她居然換了個陌生號碼打來。
梁景容還是笑著,解釋道:“我只想問問,如意那邊怎么了,我們接到警方電話,說她被抓了,詳細一問,這事好像跟傾城有關(guān)……”
陸君堯臉色清冷,語氣也淡:“你們都知道顧如意是什么樣的人了,也跟她劃清界限了,現(xiàn)在還管她做什么?”
“不是我們要管啊,這是警方找上門來,我——”
“你們有任何疑問,去咨詢警方,別來煩她?!崩淅涞貋G下警告后,陸君堯掛斷來電。
一轉(zhuǎn)身,卻見顧傾城已經(jīng)醒來,站在臥室門口。
“誰的電話?”她打著呵欠問道。
陸君堯走過去,將她抱住,想了想說:“梁景容,顧家知道顧如意被抓的事,來詢問緣由的。”
顧傾城靠在他懷里,沒什么反應(yīng)。
如今顧家對她而,跟陌生人沒有區(qū)別,蕩不起她心中一絲漣漪。
所以她根本就沒回應(yīng),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只在男人懷里嘟噥了句:“沒睡好,還是困……”
陸君堯難道看到她小鳥依人的樣子,就像貓兒一樣只想抱進懷里揉捏,當(dāng)即心一軟,將她打橫抱起。
“那我們再睡兒?!?
“可是你不去醫(yī)院嗎……”
“我今天休息,陪你?!?
顧傾城從他肩膀處抬頭,看著他彎唇一笑,“感覺我還是成了禍國殃民的狐貍精……”
“沒有?!标懢龍驕厝岬鼗?,“你在學(xué)校時,我?guī)缀跆焯旒影?,夜班也跟人調(diào)了,特意空出周末的?!?
“噢……”
“總不能讓我一周七天不能休,累死我吧?”
“那當(dāng)然不能?!鳖檭A城溫柔一笑,攬著他的脖頸,跟他一起重新躺回床上。
可是清晨蘇醒的男人,氣血翻涌,又遇老婆投懷送抱,溫香軟玉,哪里還睡得著。
于是安靜了不到兩秒,他的手就鉆進了顧傾城的睡衣。
“別鬧,說好睡覺的……”
“那你睡你的,我鬧我的,嗯?”
昨晚考慮到她沒心情,他已經(jīng)放過一馬了,現(xiàn)在實在忍不住。
女人沒吭聲,他兀自耳鬢廝磨了會兒,突然起身下床。
顧傾城疑惑,睜開眼看著他進了浴室,還以為他去洗漱,以為自己不配合惹他生氣,他放棄念頭了。
心頭懺愧,正想著要不要去哄哄,卻見他又回來。
“不睡了?”看妻子睜著眼,他笑問。
顧傾城越發(fā)困惑,這也不像生氣的樣子啊。
陸君堯掀開薄被重新鉆進來,還拽了包綿柔濕巾擱在床頭。
“我剛?cè)ハ戳讼?,你要是懶得動彈,我就用消毒濕巾幫你清潔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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