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宋房好好地放進罐子里,又用繩子封好,四處纏繞上,最后弄出兩個類似于背簍的繩子,便于攜帶。
這一幕其實很引人注目,不過,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再度下樓離開,這一次唐毋和我一同走出一樓,再不用躲躲藏藏。
其實這里還有個小插曲兒,就是宋房直接說過,我和瘟癀鬼的關(guān)系。
唐毋卻當做了他胡說八道,蠱惑人心的手段,根本沒有信,沒有在意。
這和宋房本身一些行徑也有關(guān)系,他直接跪下來喊唐毋岳丈,這真的很膈應(yīng),甚至可以說是惡心人。
在路邊攔了一輛車,直接前往城隍廟。
到地方的時候,差不多是傍晚時分。
領(lǐng)著唐毋回到了城隍廟內(nèi),一眼就瞧見了黃叔,以及坐在草席上的徐禁,還有草席一側(cè),坐在輪椅上的楊鬼羊。
徐禁本來面露煩躁之色,瞧見我后,頓大喜過望的站起身來。
楊鬼羊瞧見我,同樣露出陣陣驚喜!
黃叔,徐禁同時朝著我走來,楊鬼羊則不停的滾動著輪椅靠近我。
唯獨城隍廟內(nèi),隱隱飄在房梁上的司夜,他眼神稍稍有些陰霾。
唐毋并沒有下死手,此刻司夜的頭已經(jīng)恢復。
若是唐毋真的來狠招,司夜絕對回不來。
“顯神!”
“顯神侄兒?!?
“羅道長!”
三個人聲音幾乎重疊到一塊兒了。
我重重吐了口濁氣,才點頭,并直接介紹了唐毋的身份。
黃叔誠惶誠恐,立即拱手抱拳,道:“原來是云錦山天師,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司夜先前說話,多有不妥,還請?zhí)鞄熞娬??!?
顯而易見,司夜和黃叔說了一些事情。
黃叔的判斷力,要比司夜正確的多。
“倒是無礙,這件事情,貧道已經(jīng)和顯神小友說清楚了,那團地氣不能除掉,必須要等瘟癀鬼回來,這期間,我會鎮(zhèn)守靳陽,算是還顯神小友人情,等顯神小友帶來四規(guī)山的人。”唐毋尤其強調(diào)了人情兩個字。
黃叔更是咋舌,他更十分激動,顫音說:“天師鎮(zhèn)守,那瘟癀鬼還能翻出來什么風浪???”
“天師所也有理,顯神他們離開之后,我亦然在想,如果地氣完全被抹掉了,那瘟癀鬼還回來做什么?自投羅網(wǎng)嗎?”
唐毋點點頭,卻不再多。
楊鬼羊更顯得小心翼翼,敬畏唐毋身份之余,他更露出慶幸的神態(tài),似是知道自己真的不用死了。
徐禁卻好像對唐毋無感,只是恭敬的和我說:“徐家那里去了一撥人,不過,他們倒是有幾分本事,那撥人死了,主人告訴我,今天還有兩撥人,會一起去,務(wù)必殺死曲先生和徐方年父女。”
我點點頭才說:“好。”
再看唐毋,我道:“這幾天舟車勞頓,魏有明也那么麻煩,天師休息一夜?”
唐毋卻搖搖頭,深深看我一眼說:“顯神,你還是沒有將我的話,完全聽進耳中?我年紀大了少睡一覺,無礙,你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不用太過考慮和尊重我,那個徐家,我們今夜便去。”
“快刀斬亂麻,你也不能休息,要連夜回四規(gu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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