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得費房驚喜異常!
他連連和我,以及唐毋再度行禮后,這才轉(zhuǎn)身,要去查探別的房間。
徐禁趕緊上前,指了指其中一個屋子,小聲說了幾句,意思是老龔和徐方年女兒,徐暖的尸體在里邊兒。
費房神態(tài)沒什么異樣,去其他屋子尋找。
這期間,徐禁打過幾個電話。
約莫在后半夜的時候,來了不少人,清理著徐家的死尸。
費房一無所獲,什么都沒找到。
他們也沒有離開,因為還有徐暖的尸體沒處理。
快天亮的時候,老龔總算出來了。
他整張臉都顯得極為愉悅,舒爽。
身體忽然往前一擺,就只剩下一顆頭,一躍一躍的到了我肩頭,鉆進(jìn)夜壺中。
酉陽居那群處理尸體的人進(jìn)了房間,頓時,一陣陣干嘔聲傳來。
我再度蹙眉,卻沒有靠近那房間了。
本身酉陽居接觸尸體就很多,他們都作嘔,天知道老龔做了什么可怕的事兒?
“對了,費居士,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蔽铱聪蛄速M房。
“羅道長但說無妨?!辟M房笑道。
“當(dāng)年我父母留給酉陽居的尸身,我想全部收回,嗯,我希望酉陽居用最快的速度收攏起來,暫且就放在城隍廟吧?!?
頓了頓,我再道:“這些尸身價值不菲,酉陽居當(dāng)年也付出不少金錢代價,我本身就欠了酉陽居一件事兒,便多算上一件,費居士覺得如何?”
“羅道長這就見外了,哈哈?!辟M房擺擺手才說:“哪兒有什么欠的說法?以前的事情,不能提,不能提,至于你說的尸身……嗯,有些尸體酉陽居已經(jīng)售賣出去,回收要一定的時間,還有一部分在藏庫里,只是送到城隍廟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派遣人手,直接給你送回四規(guī)山?”
費房的熱情,好說話,一時間讓我無。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費房不要事情,人情才最重。
只是眼下,我的確很需要酉陽居的配合,沒有別的選擇。
費房也沒有任何算計的苗頭,就誠心實意的在幫我。
從徐家離開之前,唐毋撕下來一截道袍,寫下來一段信,交給了我。
隨后,我們才在這條街口分道揚鑣。
唐毋要去隍司附近,費房負(fù)責(zé)安全的位置。
而徐禁則送我先回城隍廟,帶上了裝著宋房尸身的壇子,朝著四規(guī)山的方向趕去。
我們先動,酉陽居要送返的尸身則在后。
一路上要開車,速度就很慢,我便一直在車上休息。
期間有個異樣的地方,就是老龔天黑了都不出夜壺,不知道在里邊兒捯飭著什么。
趕路一連過了兩天,總算到了四規(guī)山腳下,四規(guī)鎮(zhèn)上。
我沒有讓徐禁跟我上山,只是讓他在山下等,那些尸體送到后,再聯(lián)系我。
本來,我準(zhǔn)備直接上山門了,老龔卻喊我,讓我先去一趟武陵的家。
我稍有一些不解,老龔笑得卻陰惻惻的,他說:“準(zhǔn)人算咱,不準(zhǔn)咱算人嗎?武陵這小子,挺會正事兒的,龔爺也給他整整活兒,別讓他過得太舒坦了些?!?
一時間,我卻不明所以。
老龔想出來了什么損招?
只是,眼下這情況,主動對武陵出手,不是明智之舉。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