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爺,你怎么打算的哇?”
“五天了,我估摸著時間也快差不多了,不過,這應(yīng)該就和開壇做法似的,辛波肯定要好好的準(zhǔn)備,阿貢喇嘛能想到的事情,他一定想得到,老爺肯定會被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怕是一根汗毛都不會放過?!崩淆徧蛄颂蜃齑剑值溃骸暗人麄円磺写_定沒問題了,就要開始了。”
我先讓老龔上身了那個四五十歲的羅家人,并讓他將尸體簡單處理處理,不要擺在這里,過路人都輕易能看見。
老龔上身后,立即去做。
我靜下心來思索,直至老龔出來后,我才說了關(guān)于我的計劃。
還是要先去黑牢,奪取到鑰匙,從那個地方進入黑城寺內(nèi)部。
盡量能悄無聲息的殺掉黑城寺的人,通過讓他吃掉魂魄的方式,得到更多的信息,想辦法找出我爸的蹤跡。
“有點兒簡單了,不過,倒也算得上是單刀直入,就是不曉得經(jīng)過上次的亂子,辛波有沒有對黑牢特殊對待?!崩淆忇止玖艘痪?。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羅家人本身也不了解黑城寺,我爸的母親,倒是進入過黑城寺內(nèi),還接觸過辛波,只不過,我能殺這些無惡不作的羅家人,卻沒辦法讓你去殺她?!蔽一卮?。
“那是,老爺還回去見她哩。他是想好自己要死了,對老娘總有些不舍?!崩淆徳俚溃骸盀閻旱氖菍ν獾娜?,對內(nèi)的,多少還是有些無辜的,是吧?”
“那就這樣吧,恰巧可以騎馬,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更清楚路徑了,我們先避過羅家,到那座山腳下去?!?
我指的山腳,便是當(dāng)時遇到攔路轉(zhuǎn)山人的地方。
那座山就像是分界線,山后就是黑城寺。
老龔沒有別的什么意見,我們分別上了一匹馬,他似是挺高興,笑瞇瞇的說:“爺,這上身的感覺,越來越好了,尤其是吃了一個人的魂,再上他的身,感覺就和自己的手腳似的,好用的很吶?!?
他剛說完,忽然就打了個哆嗦,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死禿驢……想都不讓想?真操應(yīng)……”老龔狠狠罵了句。
我沒接話。
老龔的想法很危險。
實際上,他先前沒有經(jīng)卷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吃鬼有后遺癥,這件事情的確是阿貢喇嘛幫了忙,才能鉗制住隱患。
“走了走了,沒勁兒?!崩淆忇止局?。
我們離開了這處聯(lián)絡(luò)點,正朝著一個方向趕去。
途中的時候,老龔上身那人的電話卻響了,老龔接通后,喂了一聲,語調(diào)自然不像他平時那么幽細(xì)。
電話掛斷后,老龔眼眸略驚,才說:“爺,你猜誰通知我的?”
“別賣關(guān)子?!蔽页谅暬卮?。
“羅致忠吶,羅家家主的二弟,副家主,之前被高天道人殘魂上身那老小子?!崩淆徴J(rèn)認(rèn)真真的說:“生了個小變故,羅家要所有族人全部回去,靜等黑城寺的獎賞,并且在這之前,要送一個人進黑城寺觀禮?!?
“這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皺了皺眉。
此刻,我不想和羅家過多接觸,以免生變。
“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大得很,他們要送進黑城寺的,是你奶奶。老爺他娘。”老龔語出驚人。
“辛波人怪好的,要奪舍兒子,還要生兒子的女人在一旁觀禮,真就是讓人看著娃娃來,再讓人看著娃娃走,雖說他人是變態(tài)了點兒,可這給了咱倆機會,這說不定能先接觸到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