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許靖央輕輕摸著鎖骨下面的那道暗疤,“接下來,你就將內(nèi)室全權(quán)交給秋云,給她機會單獨待著?!?
“奴婢明白,不過奴婢很好奇,小姐是怎么知道,秋云和冬云兩人是故意吵架給您做戲看的?”
許靖央笑了。
漆黑鳳眸,瞧著撩起來的水珠。
“因為我知道,不管母親做什么,目的都是為了針對我,自然能分辨?!?
秋云和冬云爭執(zhí),可以私底下,也可以明面上,卻偏偏要故意給她知道。
這點手段,許靖央覺得不夠看。
接下來的日子,秋云得到許靖央的“信任”以后,頻頻自由出入內(nèi)室。
竹影也不約束她,更沒有再向從前那樣盯著她了。
正月十二這天,許夫人派了青嬤嬤來,跟許靖央說后日全家一塊去國寺里敬香。
許靖央知道時機差不多了。
竹影:“大房大夫人那邊派人來悄悄問,國寺進(jìn)香的時候,可需要她幫小姐做點什么?”
許靖央坐在桌邊垂眸,袖袍寬大,她擦拭寶劍,白刃冷鋒倒映出她鳳眸。
“什么都不用做,讓她叫上玉哥兒一起便好。”
“是?!?
傍晚,許靖央正在練字。
忽然她筆鋒微頓。
在戰(zhàn)場上歷練出來的警覺,讓她敏銳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人就在院子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