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路上的路程實在是太遠了,即便夏黎覺得l力上沒有什么疲憊,但精神上還是有點兒消耗嚴(yán)重。
趙愛香讓她回屋子里休息休息,她就真的睡了半個小時。
起來之后,站在屋子里面來回抻著自已的胳膊腿兒,意圖把這一路上連續(xù)5天旅途行程,導(dǎo)致的已經(jīng)發(fā)質(zhì)的身l徹底喚醒。
這種遠距離的交通工具實在太難受了,必須要盡早改進一下才行。
她爸媽平反的日期就在年后,緊跟著就得來首都到任。
她離開陸家后,估計沒有時間先去其他戰(zhàn)友家,得先回家跟爸媽一起去聊城,然后再把東西搬到首都。
不過這時間也還好,總共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
剩下的一個多月,足夠他去其他戰(zhàn)友家。
可無論去哪兒,都必須得乘坐交通工具。
如果還讓她乘坐綠皮火車,天南海北的各處跑,那和上刑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再說,就這從南島到首都就得5天時間的路程計算,火車、輪船如果不提速,怕是她去一圈戰(zhàn)友家,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根本來不及。
夏黎想到這里,思路突然頓了一下,連拉伸胳膊的動作都停頓住。
不對啊,她爸媽都已經(jīng)平反了。
她放完假回去直接遞交辭職報告不就行了?
到時侯有大把的時間去戰(zhàn)友家,根本就不在受假期長短的制約。
肯定是這么多年的工作把她腌入味兒了,不然怎么還會下意識的想著回去以后就得繼續(xù)干活?
回去以后先搬家,抽空畫點兒有關(guān)于軍備的改造圖,以防范即將到來的對越反擊戰(zhàn)。
剩下的時間她就可以到處浪了,愛去哪兒去哪兒,根本沒有人管她!
果然,不用上班的日子,光是想想就渾身舒暢,連首都有些寒冷的空氣,都讓她覺得格外的干爽,透心涼。
“睡了嗎?”
門口傳來陸定遠低沉的聲音。
他沒有敲門,說話的聲音也不大,如果夏黎醒著絕對能聽見,如果夏黎沒醒,他也就不吵她了。
夏黎大步走過去,打開門,“到吃飯點了?”
大概是怕她人生地不熟的尷尬,她睡覺之前陸定遠他媽和她說,等到快吃飯的時侯讓陸定遠來叫她,讓她多休息多休息。
陸定遠點點頭。
“爺爺他們已經(jīng)下班,警衛(wèi)員那邊打電話說馬上就要回來了。
你要不要洗漱一下?”
夏黎點頭,“好。”
陸定遠:“洗臉盆給我吧,我去給你打點熱水?!?
夏黎屋子里面所有東西都是新的。
洗臉盆兒是畫著一對鴛鴦的紅白相間搪瓷盆,夏黎跟陸定遠也沒客氣,直接把盆遞給了陸定遠。
她小聲打趣道:“你把你弟弟的東西給你二嬸了?”
陸定遠:……
陸定遠自然能聽出來,夏黎是在調(diào)侃他。
接過洗臉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給了,我二嬸還說謝謝你給他們帶的禮物。”
夏黎湊近陸定遠,輕笑了一聲,確認(rèn)周圍沒有人在附近,壓低聲音嗤笑。
“我信你這話就有鬼了。”
就他二嬸那模樣,一看就是要找她茬的模樣。
她剛進門見他二嬸打量她的時侯,她都已經(jīng)在心里考慮對方要是找茬,他是直接明面上讓他吃個虧,還是稍微給陸定遠他媽點面子,背地里讓他二嬸好好吃一頓暗虧了。
畢竟陸定遠的面子撅也就絕了,陸定遠他媽的面子還是稍微要給點兒的。
卻沒想到還沒等她想好,陸定遠就被人劫走了。
陸定遠就像沒聽出來夏黎故意拆穿他的話一樣,語氣一本正經(jīng)的道:“我二嬸就是眼神不太好使,實際上特別歡迎你。
不信你一會兒下樓就知道,她到底多喜歡你。”
夏黎:……?
老子信了你的鬼!這狗男人剛才和他二嬸出去的那一段時間,到底干了些什么?
該不會在背后破壞她的名聲吧?
哦,她在外面,好名聲這種東西好像也根本不存在。
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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