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存折沒動,這幾個月你發(fā)的工資匯款單我也一分沒取。
全款來源可查。
買你身的就是我的錢!”
陸定遠:……
陸定遠這輩子都沒想過,自已會因為不到10塊錢,被別人拿捏成這樣。
他深吸一口氣,對夏黎道:
“你昨晚給我的5塊錢,我一會兒給你。
工本費咱倆一人一半。”
行使正當權利的權利他也要有。
夏黎裹著被子,趴在陸定遠身上笑嘻嘻,態(tài)度極好,回答卻冷酷。
眉眼彎彎的果斷拒絕道:“不要,我不缺你那5塊錢。
從古至今,都是誰花的錢,誰對買來的人有處置權。
反過來則不行。
你自已簽的字,賣身契也是你自已收著呢,想反悔也晚了?!?
陸定遠:……
陸定遠都快被夏黎給氣笑了,“奴隸主買奴隸,起碼要把錢給奴隸或家人,我沒收到錢,為什么要承認這份賣身契,你這是拐賣人口。
如果我通樣享有正當?shù)臋嗬?,就不去舉報你?!?
別管理歪不歪,但夏黎自認一直是個講理的人,她一臉認真的跟陸定遠講道理:“我是沒把錢給你,但我把錢給了你的白月光。
要么咱們倆一起去找你的白月光要錢,把買賣人口這件事說清楚,告他詐騙,最后把工本費退了,證還給人家。
要么以后這事我說了算。
你自已選吧?!?
陸定遠:……
這和跟他說離婚、聽她的,2選1有什么區(qū)別?
陸定遠看向夏黎的目光有些幽怨,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沙啞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我有的選嗎?”
夏黎沒想到陸定遠突然來這么一出,頓時弄得她有點應激。
聲音不自覺的拔高,
“那你還不快點從我身上下去?!”
話落,抬腿對著陸定遠的肚子就來了一腳。
陸定遠沒想到她會動手,對她根本沒防備,直接被一腳卷到了地上。
“咚!”的一聲。
世界都安靜了。
兩人誰都沒想到陸定遠會掉在地上,全都有些懵。
新婚第1天沒睡上地板的新郎,在新婚第2天早上,到底還是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兩人安靜了半天,突然全都笑出了聲。
只不過一個笑的十分猖狂,聲音里明顯帶著嘲笑。
另一個笑的低沉且無奈,哪怕被踹到地上,心里也忍不住開心到不行。
時間不早了,兩人不再進行“正當權利使用權與歸屬權”的討論,快速起床、穿衣服洗漱。
夏黎洗臉的時侯,陸定遠一邊對著鏡子扎褲腰帶,一邊語氣幽怨的道:“等我從西南回首都就申請家屬院。
到時侯以我的職位,應該也能申請到一個不錯的小二樓?!?
他知道夏黎不是個什么墨守成規(guī)的人,只不過在有些時侯臉皮子有點薄。
回南島后就他們兩個住在夏家原來的院子還好,再回首都若是還跟家里人住在一塊,尤其是跟長輩住一塊,真的有些不方便。
夏黎也不是個什么矜持的人,果斷答應:“行!
那你多賺點軍功
,我要睡500米的大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陸定遠:……當初她隨口跟他提的要求還沒忘呢?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就罷了,500米的大床,上班都得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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