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她心更加提上了幾分。
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就為了想把陸定遠拿罪證定死?還是陸定遠一直在查的那些和毒販有關牽扯的首都勢力借機發(fā)難,想要順勢除掉陸定遠?
夏黎從任軍長辦公室離開,又接連不斷的去找了好幾個人,想要拿到審訊那邊的證據(jù)資料,或者打探出來什么口風。
但無論是鄭師長這邊也好,夏所長那邊也罷,又或者是她在西南這邊認識的其他有可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能給她想要的資料。
要么就是職位不夠高,沒辦法參與這事兒;要么就是審訊大樓那邊的事兒并不歸軍隊管轄,他們沒辦法參與,這是原則性問題;要么就是軍部那邊的事兒他們科研院這邊插不了手,就算想幫忙,任軍長不在也沒有辦法……
一個下午下來,夏黎接連不斷碰壁,就連夏黎身邊的警衛(wèi)員都從一開始的活絡,到現(xiàn)在的噤聲不。
軍區(qū)操場上。
夏黎站在空曠的操場中間,抬頭望天,臉上面無表情,整個人都處于一種低壓的狀態(tài)當中。
幾個警衛(wèi)員都對她擔心不已。
可此時的夏黎卻沒心情管其他人的想法。
她氣瘋了。
一個下午碰的一鼻子灰,讓她清楚地認識到,自從她來到西南這邊以后就開始擺爛,存在感極低,人脈并不像在南島的時侯那樣靠譜,想要的東西根本沒辦法第一時間弄到。
哪怕她的職位是師長,這個名號拿出去所有人都得敬她三分,西南這邊也給了她極其優(yōu)厚的待遇。
可涉及到實際權利的時侯卻宛如金絲籠中的昂貴小鳥,吃穿不愁卻根本沒辦法破除籠繭半分。
過于平淡的生活,讓她手中沒有當初在南島的權力,也因為太乖,沒有鬧得天翻地覆讓別人對她心生畏懼,反而作繭自縛。
夏黎望著天空表情麻木。
突然,她腦子里一下午越繃越緊的那根弦終于斷了,仰天露出一個有些瘆人的猖狂猙獰笑意。
好好好!人善被人欺是吧?
我不折騰,你們就把我當空氣是吧?
是時侯該讓所有人知道,你爹還是你爹,祖宗就該永遠放在高處供著,而不是放在籠子里好聲好氣的關著?。。?
她不開心,所有人就都別想痛快?。?!大家一起死!??!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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