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廣白說的一臉認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宣誓呢。
隔壁屋的江舒棠把耳朵貼在墻上偷聽。
要不是怕她在那里待著,方廣白不肯說,打死她也舍不得走。
這么大的瓜,不吃心里得多難受呀?
秦小柔清了清嗓子,這才緩緩開了口。
“沒事,你不用對我負責(zé),你摸我,我也摸你了,你親我,我也親你了,咱倆扯平了,誰也不用對誰負責(zé)?!?
方廣白:“????????”
這都是什么歪理?
越是這樣,不是越應(yīng)該負責(zé)嗎?
“秦同志,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承認我昨天晚上也有錯,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沒有必要在這推卸責(zé)任。你是一個姑娘家,我對你做了那些事情,就應(yīng)該娶你,你放心,該盡的責(zé)任我還是會盡到的。我這兩天就回部隊打結(jié)婚報告,你也跟家里商量一下,咱們把婚事辦了?!?
方廣白直接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腦說了出來。
秦小柔直接擺了擺手。
“算了吧,我可不想結(jié)婚,當初我想跟你談對象,你不是拒絕我嗎?我心里有氣,昨天晚上才那樣,現(xiàn)在我不氣了,這事你別跟別人說,沒人知道的,咱們以后還是好哥們?!?
秦小柔說著直接伸出手在方廣白肩膀上拍了拍。
這些話方廣白都能聽懂,但組合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女同志能說出這種話來。
有的女同志,被人抱一下就不清白了,在外面尋死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