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學(xué)洲手中的來回?fù)u擺的畫,隱約還能看到自已的臉,陸恭硬生生改了口。
“我早說了,一個丟人才叫丟人,人多了那不叫丟人!早點從了什么事沒有,何必徒做掙扎?”
王學(xué)洲拿著那張畫來回晃著,一臉賤兮兮的湊過去對著湯亭林殷切道:“東家,你說你想要什么樣的人來作畫?”
湯亭林一臉‘高貴冷艷’的看著陸恭:“小白臉,讀書的斯文人,我不愛那五大三粗的?!?
說著他還嫌棄的看了一眼跟在陸恭身后的小廝。
小廝幾乎想要失聲痛哭。
被人羞辱就算了,完事還要遭嫌棄,他太慘了!
王學(xué)洲一拍大腿:“妥了!”
他轉(zhuǎn)身看著陸恭:“聽說你在念書?那你們同窗啥的肯定很多!那不都是我東家好的那口嗎?你這樣····”
陸恭聽著王學(xué)洲滔滔不絕的把他給安排了,恨不得將他的嘴巴給撕爛。
“我不會聽你們的!”
陸恭怒吼。
王學(xué)洲看著陸恭自顧自說道:“行了,明日就等你了。東家,咱們走?”
湯亭林聞?wù)酒鹕砜粗懝?,一臉不悅:“你敢耽誤我的雅興,你的那些畫我給你弄成春宮圖,賣遍全大乾!”
陸恭氣的渾身顫抖,指著三人:“魔鬼!變態(tài)!下三濫!”
王學(xué)洲掏掏耳朵:“虧你還是讀書人,翻來覆去就這點詞兒?下回說點新鮮的啊,我們走了,明天見?!?
陸恭氣的發(fā)抖,就這樣看著三人大搖大擺的進(jìn)門,又大搖大擺的出門,卻不敢喊人捉住他們。
因為他不敢把這件事告訴給家里人,也不想讓這件事傳出去。
次日。
城中一座僻靜的小院子內(nèi)。
外面看普普通通,里面卻布置的十分精巧,詩情畫意。
只是陸恭帶著人進(jìn)門卻絲毫沒有欣賞的興趣。
“咦?這里我們還從沒來過呢!陸恭你什么時候搞了一座這樣的院子?還沒下人伺候著,該不會是金屋藏嬌了吧?嘿嘿嘿····”
同窗笑曖昧的看著陸恭,一臉壞笑。
陸恭漲紅了臉:“你說什么呢!我這次是請你們來看報紙的!這可是費(fèi)了不少力氣從京中弄來的,好心喊你們一起看,你還說這亂七八糟的!”
聽到這話,剛才說他金屋藏嬌的人正經(jīng)道:“那什么報紙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連京中的時聞都有?”
陸恭點頭:“嗯,京中新成立的一個部門,聽說是朝中的官員擔(dān)任并且發(fā)出的,為的就是我輩讀書人,讓我們可以了解朝中的信息,針砭時弊,就是現(xiàn)在數(shù)量有限,不好弄!聽說才發(fā)了沒幾版,就供不應(yīng)求。”
謝非倨傲道:“這東西我也聽說了!上面的內(nèi)容有我哥編寫的部分,等下你們看了就知道了?!?
丘木聲撇嘴,有什么可得意的!誰京中沒有人似的。
回頭他也讓他哥弄點回來。
虞東星激動道:“那真是好東西!等下我們可要好好看看!”
王學(xué)洲大老遠(yuǎn)的就看到了陸恭帶著一行人過來,有些吃驚的開口:“臥槽!是個人才!”
湯亭林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驚訝的看著陸恭:“沒想到這小子弄來了十一個人!”
這人數(shù)遠(yuǎn)超他們預(yù)期,這怕不是一個班的學(xué)子全弄來了吧?
“快藏好!等下讓楊禾守門口,不要讓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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