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跑去找巴圖。
帖木兒他們聽說了消息,連忙跑出來查看。
看到王學(xué)洲帶著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帖木兒當(dāng)即就愣住了。
“王兄這是····”
“跟你無關(guān)?!?
王學(xué)洲簡意賅的話,讓帖木兒放了心,卻更加好奇了。
帶著人跟著王學(xué)洲往東邊的院子去,準(zhǔn)備湊個熱鬧。
巴圖的人聽到動靜出來看到王學(xué)洲來者不善,連忙跑進去喊人。
“你們干什么?”
門口的護衛(wèi)一臉兇相,戒備的看著他們。
嘴里嘰里呱啦不知道說什么,王學(xué)洲不理會,徑直往里面走。
“站住!····”
那些侍衛(wèi)想攔,被剛好趕來的巴圖制止。
巴圖看著王學(xué)洲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坑了他的錢,他還沒有算賬,對方倒是理直氣壯地沖進來了。
“什么意思?本官也想問問巴圖國師什么意思!為何派人剃了頭發(fā)去我們神機院附近鬼鬼祟祟?”
巴圖怒氣一滯:“我沒有,你胡說!”
王學(xué)洲對著巴圖露出一抹笑容:“來人!還不把那個賊子捉來?”
霍三撥開前面的人群,提著一個半死不活手腳軟綿綿的人走了進來。
對方胳膊和腿上都是傷,唯有一張臉好端端的,只是看上去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中,嘴唇蒼白的厲害。
巴圖臉色變了。
這不是阿漢嗎?!
力達一驚,連忙上前拍著阿漢的臉喊他:“阿漢!阿漢!”
能跟著巴圖出使大乾的,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人選。
此時看到阿漢血流不止,生死不知的樣子,巴圖上前蹲下來查看。
這一看不要緊,他居然在阿漢的胳膊上看到了一個嵌進去的鐵片,傷口周圍黑乎乎的像是被灼燒了一般,看上去十分可怖。
他表情一變,摸了一下傷口,阿漢下意識的抽搐了一下,嘴里發(fā)出難受的呻吟聲。
巴圖將摸下來的黑色東西放在鼻尖一聞,驚怒質(zhì)問:“你殺了他!你用火器殺了他!”
他見過這樣的傷。
在戰(zhàn)場上。
受了這樣傷的人,沒人活得下來。
王學(xué)洲罵罵咧咧:“人還沒死你喊什么喊!那不是還有氣嗎?我想知道你的人為什么在我們神機院附近,還想殺我們狗將軍!”
狗,將軍?
巴圖沒想明白這幾個字是怎么湊一起的。
鴻臚寺卿站在兩人中間:“這中間肯定是有誤會,大家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
他兩面為難。
一個是陛下交代招待好的財神爺,一個是自已人。
能和平解決最好還是和平解決了,要打也不能在這里打?。?
慧明作為當(dāng)事人,上前解釋:“半個多月前······”
他將阿漢是怎么注意到他,跟他搭訕,又是怎么和他熟悉,讓他幫忙打聽消息的事情說了一遍。
巴圖一張臉古井無波。
哪怕現(xiàn)在抓了現(xiàn)形也依舊沒有緊張。
帖木兒和喜婭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嘆息。
既然是來求合作的,就要拿出合作的態(tài)度,他們就一直看的很明白,從不搞其他的小動作。
巴圖國師這是動作越多,失誤的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