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老爺子一看,急急開口。
“墨老,我去教訓(xùn)教訓(xùn)南溪那孩子!以為玄門是他想入就入,想退出就退出的嗎?真是不知所畏!”
紀老爺子說完火急火燎去追人。
孫老爺子卻留了下來。
“墨老,嚴家到底什么情況?智明化工廠那邊的消息都是真的?不然我們想想辦法,先將許令撈出來?”
墨老爺子心口痛的更厲害了。
明明孫老爺子每一句都是在幫嚴家說話,可他覺得每一句都在往他心口插刀。
清楚了其余三家態(tài)度,墨老爺子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所以如果對上霍家,你們孫家是什么態(tài)度?”
孫老爺子哈哈笑起來。
“能什么態(tài)度?我們孫家和霍家沒有來往,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墨老爺子總算得到了一點兒安慰。
“好,我知道了,我還有事,資料你帶回去看吧,回頭如果霍家找上你們孫家......”
孫老爺子:“我都七老八十了,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使,聽力也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
墨老爺子滿意點頭,目送孫老爺子離開。
等孫老爺子離開后,他猛地揮手,手邊茶杯飛出去四分五裂,他也跟著一口鮮血噴出來。
墨學(xué)明嚇一跳:“爺爺!”
墨老爺子一腳踢在他大腿上。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
墨學(xué)明白著臉哆哆嗦嗦跑了。
墨老爺子擦掉嘴邊鮮血,陰冷而又狠辣地看向霍家方向。
“我墨家世代玄門,即便是華國第一家族,也該匍匐于我墨家門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