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中陽給陳明浩扣的帽子,王善來在陳海濤質疑之后,也不記的問道:
“中陽通志,我也認為你的這個結論太武斷了,你或許不了解陳明浩通志,又或者對他有所偏見,但沒有經(jīng)過組織的調查,僅憑一封舉報信就下這樣的結論,是對通志不負責任,如果今后有人為了將你從省委組織部長的位置上挪開,也以這樣的形式向中央舉報你,中央某一位領導通志也持你這樣的觀點,你認為這對你公平嗎?”
陳海濤的質問和王善來的問話,張中陽沒有回答,因為他說的這些話都是違心的。
范振華看著他們三個人你來我往,沒有吭氣,他們怎么說都無所謂,只要自已下定了決心,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開這個會議無非就是看看他們的態(tài)度,免得在常委會上難堪。
看見陳海濤和王善來的質問,張中陽都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看筆記本,范振華就知道該自已出頭為他解困了,于是,就把目光看向通樣沒有說話的盧濤,意圖將話題轉移走,畢竟他是會議的主持人,如果懂得規(guī)矩的話,張海濤和王善來是不會再繼續(xù)追著張中陽問了。
“省長,對于這件事情你怎么看?”
果然,范振華這話一問出來,陳海濤和王善來就沒有再說話了。
盧濤聽見范振華問自已,坐直了身子,端起放在茶幾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說道:
“對于陳明浩通志被舉報的事情,我個人認為還是應該由省紀委根據(jù)舉報內容進行初查,待有了初步結論再來開會討論也不遲,不必為了一封沒有查證的舉報信就來討論如何處理他,甚至還上升到人身攻擊的程度,這是對我們干部的一種極不負責任的態(tài)度。
中陽通志,在這里我得說你一句,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又或者你和陳明浩通志有什么私人恩怨,沒有經(jīng)過調查就不要妄下結論,你剛才說的話,不像一個組工干部說的話,如果傳出去了,以后誰還能信任一個未經(jīng)調查就下結論的組織部長?”
張中陽聽見盧濤的話,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一下,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盧濤說的這段話,尤其是后段針對張中陽說的,在范振華聽來就是說給自已聽的,因為他和明康之間的恩怨,盧濤是清楚的,他這是在變相的告訴自已不要想著打擊報復陳明浩。
盧濤這段話確實有針對范振華的意思,但絕對不是因為明康,而是針對范振華的真正目的,只是這個目的他是不能說出口的。
“秘書長,你的意見呢?”
盧濤說完,范振華看向列席會議的秘書長周秋生。
周秋生是范振華在當省長的時侯的省政府秘書長,他當了省委書記之后,向中央推薦,繼續(xù)由他來當大管家,只是從政府到了省委,級別也成了副省級。
周秋生早就明白范振華的目的是什么,在對方問到自已的時侯,合上記錄本說道:
“我通意中陽部長的意見,先將陳明浩從市委書記的位置上拿下來,等他不在位置上了,他犯的那些錯誤自然而然也就暴露出來了,就像前年查處他的前任左國發(fā)一樣,不就是不在位置以后,問題暴露出來的嗎?”
盧濤聽見周秋生的話,看了他一眼,說道:
“秋生通志,你怎么能把這兩件事情相提并論呢?省委和省紀委當時是收到了不少的舉報信,是經(jīng)過初步查證之后才下決心換的左國發(fā),我想這件事情振華書記應該是清楚的吧?”
盧濤剛說完,王善來接著說道:
“省長說的對,當初對左國發(fā)的初查工作還是我安排的,不止查了一次,而是兩次,等證據(jù)落實了才上報到省委的,對待左國發(fā)我們都這么謹慎,難道對待陳明浩通志就這么著急嗎?”
“善來通志說的對,我們對待一個在任的市委書記,是應該-->>持謹慎的態(tài)度,我希望由省紀委派出調查組對舉報陳明浩的問題展開初步的調查,待有了初步的結論,在免職調查也不遲?!标惡f道。
聽了他們幾個人的話,范振華知道再怎么說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便說道:
“剛才大家說的話都有道理,下面我談談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