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五年有期徒刑?”范家大伯硬是從里屋里擠了出來??吹浇闳A站在這里有些震驚的問道?!澳悖阏]事兒?”旁邊的兩個公安同志眼神冷了冷,朝身后的公安同志說道?!皟晌煌究磥磉@件案子有隱情,我們懷疑是有預(yù)謀的搶劫犯罪。”“你們胡說什么?什么搶劫犯罪?”“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兒子呢?”范家大伯這會兒有點兒懵?!罢埬銈兇蠹腋覀?nèi)ヅ沙鏊惶?,這件事你們?nèi)绻唤忉屒宄銈兛赡苡谢锿A(yù)謀犯罪的企圖?!笨吹焦擦脸隽算y手鐲,范家一家子人都嚇蒙了。范大伯急了一把攥住了江秀華的手腕,“秀華你這是干啥呀?建生馬上就是你男人了,你被你男人睡了,這算啥呀?咋能是犯罪呢?你跟公安同志說清楚。咱們以后可是一家人了?!苯闳A忍著惡心一把甩開了范大伯的手腕?!罢l跟你是一家人,你兒子搶了我3000塊錢,那是罪犯應(yīng)該受到懲罰的,怪不得你們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救人?原來就是指著我?guī)уX過來,好預(yù)謀搶劫?!薄澳銈兛纱虻恼媸且皇趾盟惚P?,F(xiàn)在張口閉口污蔑我和范建生有首尾,不就是想把搶劫這種事情變成男女桃色新聞。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讓范先生逃脫罪責,你們是做夢。人家公安同志都調(diào)查清楚了。叔叔阿姨你們的心怎么能這么狠呢?范海成今天早上剛出殯,你們連這點兒時間都等不及,就派自家親戚把我手頭所有的錢都搶了。明知道我為了救海城欠了一屁股債,傾家蕩產(chǎn),現(xiàn)在連我父親和我弟弟手里的錢也不放過。你們還是人嗎?”“我到底做了什么孽?遇到了你們,還嫁到了你們家。你們這就是狼窩呀!”周圍睡著的街坊鄰居早因為聽到是公安的這個名詞兒已經(jīng)披衣起來看熱鬧。這會兒聽到江秀華的這番話,人們看著眼前范家兩口子更是充滿了不屑。這兩口子在周圍人的口碑更是跌到了谷底。公安把范家一大家子人全都帶到派出所。江秀華在自己的口供上面簽了字畫押。跟著江林回去,因為有兩位公安同志作保,他們又是受害者。這件事自然跟他們沒關(guān)系。江秀華跟弟弟回到家的時候心力交瘁。想起昨晚她就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江林的直覺救了自己,恐怕現(xiàn)在就是難以想象的后果。江林攬著姐姐的肩膀,感覺到姐姐現(xiàn)在還在顫抖。“姐,這里你不能待了?!薄胺督ㄉ驗槟愕木壒?,如果這一次被抓進去,你想范家的其他人更得恨你。雖然你現(xiàn)在是歌舞團團長,但你沒自保能力,這里也沒什么熟人?!薄胺炊kU?!苯闳A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按罅肿幽銊e說了,姐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姐現(xiàn)在好不容易成了舞蹈團的團長。我不能離開這里,我奮斗了這么久,努力了這么久才擁有現(xiàn)在的一切。這點兒事情算什么?范家的人想和我斗,那就放馬過來。大不了同歸于盡。江林一聽姐姐的話就知道大概是范海成開了一個不好的例子,姐姐現(xiàn)在腦子里動不動就是同歸于盡。這樣的話,姐姐更不能一個人留在這里,誰知道范家人會在想什么辦法。不過勸姐姐的話也不再說,勸那些話還不如來點兒實際的。把姐姐送回家,江志遠聽說女兒發(fā)生的事情差一點兒沒沖去派出所。誰能想到這幫人簡直就是畜生。江林猶豫了一下。姐姐這件事去找朱局長肯定不合適自己在朱局長那里很有面子,可是這種面子情不能隨隨便便亂用。江秀華只是個歌舞舞蹈團的團長,準確的說現(xiàn)在的歌舞團舞蹈團并沒有多么高的地位。也不是說這個職位就是多少人打破頭會爭搶,最重要的就是這是鐵飯碗。同行業(yè)如果調(diào)職的話應(yīng)該是可以辦到。他立刻把腦筋動在了李經(jīng)理身上。一個人跑去公用電話給李經(jīng)理打電話。李經(jīng)理不在家,李懷古接到電話的時候一聽到是江林,有點兒興奮。自從上一次和江林還有江志遠一塊兒經(jīng)歷了牢獄之災(zāi),李懷古覺得他們那可是有患難與共的交情。聽說找自己爸二話沒說,騎著自行車就去找李經(jīng)理。李經(jīng)理在辦公室接到江林的電話,聽江林想找自己幫忙,一聽這事兒立刻拍著胸脯保證?!按罅肿幽憔筒挥霉芰?,既然是我大外甥女兒的事情我肯定得幫忙。是你姐姐也就是我外甥女兒,我這個當舅舅的幫她弄個工作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再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舞蹈團的團長。也就是調(diào)個位置的事情。你放心,舅舅這兩天就把事情辦好?!崩罱?jīng)理放下電話琢磨了一下,這種事情肯定得找別人,不過他這個運輸公司的總經(jīng)理找個人還是容易的。江林和江志遠并沒有走,一直陪著江秀華,主要是這個事情不處理完,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更重要的是兩人害怕范家的人用陰謀詭計。畢竟除了范建生和范家大伯以外,范父范母他們可都放出來了,范家的那些親戚也都放出來了。雖然最后的審理結(jié)果沒出來,但是李局長那邊派來出差的兩個通安公安同志隱晦的給他們透露了消息。像范建生這種已經(jīng)有明確的證據(jù)。在現(xiàn)場不光找到了江林所說的信封兒,還找到了一張被撕破的鈔票,好巧不巧,那鈔票上面有范建生的指紋。而且當時和范建生一塊兒來的是三個人,有一個人后來感覺不對,早跑了。他們抓那個人目前沒有抓到,但是錢到底是被他們轉(zhuǎn)移帶走了,還是扔到哪里去,誰也不知道。錢雖然沒有找到,但是事情肯定是鐵板釘釘。以范建生目前的罪行來說,最大的可能性是五年有期徒刑,范家大伯在背后有主使和預(yù)謀的罪責,最少有期徒刑兩年。范建生找來的同伙兒也一樣是五年有期徒刑。這種情況之下,范家的人要實行打擊報復(fù)是很容易爆發(fā)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