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女王想,好吧,看在他急智的份上,她勉強承認(rèn)和他一毛錢關(guān)系。
“教訓(xùn)了?”
“沒有,嫂子說沒空,要去參加反恐會議,等回頭再教訓(xùn)?!蹦“妆砬檎\懇,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真誠得就像在說,我是小白兔,我是小綿羊,我最純潔無辜了,大表哥你就相信我吧,我不會騙你的。
墨小白這謊越編越順,一時得意正要往下編,墨帝王咳了一聲,他立刻噤聲了,墨小白不怕墨老大,也不怕墨老二,就怕葉薇和墨遙。
這兩是他的天敵,且這天敵中,墨遙還是排第一的。
葉寧遠松了手,墨小白噗通一聲又跌在地毯上,他直捶桌子,他們太過分了,他憤怒地仰頭,“小哥哥,我們離家出走吧?!?
墨晨,葉寧遠轉(zhuǎn)頭看電視上的新聞,反恐會議是前幾天的事情,早就散了,反恐的官員多數(shù)是封閉的,并不對外宣布,所以自然沒有看見她人,甚至長官等人都沒有看見。
只看見一些熟悉的政客臉孔。
他擰了擰眉,拿起遙控關(guān)電視,轉(zhuǎn)而上樓,許諾,她在哪兒呢?去參加反恐會議后,她會去哪兒呢?他有一種打電話問青龍的沖動。
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他竟還是可恥的不想放手。
程安雅和葉三少都說不責(zé)怪他,可若許諾不是他喜歡的女子,他爹地怕是早就命人動手讓她為海藍賠命了,豈會說不責(zé)怪之理。
他知道,他和許諾之間不算正式開始,應(yīng)該要結(jié)束了。
可他不想,不想就這么放手,心頭微亂,海藍,你會怪哥哥嗎?他捫心自問,卻無人能夠回答他,葉寧遠上樓,疲倦地倒在床上。
怎么辦?
他失去諾諾這么多年,總算又能敞開心扉愛一名女子,又生出這種變故,他該怎么辦?他不想放手,他孤單了這么久,迫不及待地想要幸福。
如此渴望她的靠近。
若是不曾體會****的滋味,不曾受過愛情的傷,或許不會如此寂寞,可嘗過,痛過,擁有過,再失去,這種殤痛無人可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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