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全無之前半分囂張模樣的王營長,白英微微挑眉。
“王營長,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王營長一愣,“???什么?”
哪怕此刻白英拿他開玩笑,王營長也沒法生氣,畢竟自個兒的身體健康還捏在白英手里,實在囂張不起來了。
白英不再理會王營長,毫不留情地轉(zhuǎn)身就走,“我還有任務(wù)在身,先失陪了?!?
說完,毅然決然地邁步離開。
目睹著白英離開的背影,王營長失魂又落魄,整個人像是快要碎掉了一樣。
一旁的賀詩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發(fā)亮道:“王叔,你怎么能相信白英那個神棍呢?她哪里會看什么病,還是讓我來給你做手術(shù)吧!這個才是真的靠譜!”
王營長:“……沒幾分鐘了,你還是趕緊收拾東西去集合吧。”
“壞了!”
想到正事,賀詩雯也顧不上其它,趕緊進醫(yī)務(wù)室拿了自己的醫(yī)藥箱,去追白英去了。
原地的王營長狠狠咬牙。
不要緊,這么多人就出個抓人的任務(wù)能出什么岔子?
他就在這兒等著,等著白英回來!
他就不信白英當(dāng)天會回不來!
——
另一邊。
負責(zé)此次任務(wù)的眾人已經(jīng)集合完畢,一行人踏上了追捕走私犯的路途。
路上,大家免不了商議一下計劃。
而主導(dǎo)計劃的人自然就是公安這邊帶隊的莊永良,和部隊這邊帶隊的沈傲,白英和賀詩雯因為是隊伍里僅有的兩名軍醫(yī),也是重點保護對象,所以才能有幸跟在兩人旁邊。
畢竟,有這兩個公認最強的人護在,基本上出不了什么差池。
大概是同樣都參過軍的原因,沈傲和莊永良想法差不多,很快就達成了一致。
莊永良毫無保留地說起了自己現(xiàn)在已知的情況,“根據(jù)我這邊的線人交代,他們這次出來銷贓時因為身上沒有證明信,無法住招待所,只能湊合著住在野外的山洞里。一般會等到上午集市開了的時候,來集市上進行銷贓?!?
“銷贓完就又回返回到野外的住所,拿上東西離開公社……這伙走私犯特別難抓,只有這一次抓他們的機會!不容有失!”
聽完莊永良的話,沈傲沉思片刻,道:“我們可以在犯罪分子銷贓完離開集市的時候動手,這樣也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危害到集市上的群眾。同時,這時候也是他們最松懈的時候,只要我們雙方配合得當(dāng),便能一擊斃命!”
“好!”
莊永良興致勃勃道:“你們戰(zhàn)士都穿著軍裝,氣質(zhì)也跟一般人截然不同,很容易被對方察覺到。所以,由我們公安前往公社監(jiān)視走私犯,你們則提前埋伏在走私犯逃跑必經(jīng)之路上,屆時勢必能直接拿下他們?!?
沈傲點了點頭,對莊永良的計劃表示肯定,“沒什么問題?!?
或者,準確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優(yōu)解了。
“打擾一下!”
白英忍不住舉手,發(fā)出了一個小小的疑惑,“那個,既然你們要兵分兩路的話,那我和賀詩雯跟哪一方走啊?”
“白英,你當(dāng)然是跟著我走?!鄙虬梁敛贿t疑道。
莊永良皺了皺眉,反駁道:“不行,你們還要對走私犯實施抓捕,走私犯里還有武器,萬一被逼急了傷人怎么辦?白英跟著你們恐怕不安全,還是跟著我們好些?!?
“白英得跟我走?!?
“不,白英還是跟我走最好。”
沈傲和莊永良互不相讓,明明剛才探討抓捕計劃時兩人還頗有默契的,但此時看向?qū)Ψ降囊暰€都帶著幾分敵意。
一旁目睹全程的賀詩雯:“……”
怎么又感覺自己是個多余的?
明明她和白英都是軍醫(yī)啊,咳咳咳……雖然她名義上是助理,不過不要在意這種小事,最重要的是這兩人怎么光在討論白英跟誰走,絕口不提對她的安排呢?
眼見兩人的爭執(zhí)越發(fā)激烈,白英不得不出聲,“咳咳咳!我覺得吧,我還是跟著沈傲去郊外比較好?!?
聞,莊永良神色多了幾分落寞,俊俏的臉上仿佛都籠罩上了一層烏云,“如果這是你的真實想法的話……是我多管閑事了。”
白英嘴角一抽。
不至于吧!
搞得她跟罪大惡極一樣,看莊永良露出這么一副表情來,白英實在是看不下去,連忙道:“莊永良,你、你別這么說,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考慮?!?
“嗯?”
瞧出兩人相處的似乎有些親密,沈傲雙眸微瞇打量著兩人,發(fā)出了一句來自靈魂般的拷問。
“怎么,你們認識?”
“我不認識他!”白英下意識反駁道。
大佬吃醋起來太嚇人了,還是先糊弄過去,等私底下再跟大佬老實交代好了。
莊永良卻道:“我們當(dāng)然認識?!?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自己的答案。
然而,兩人的答案卻是天壤之別。
本來就對此疑心的沈傲,這下更加疑心了,“是嗎?我再給你們最后一次交代的機會?!?
白英狠狠瞪了莊永良一眼。
莊永良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又趕緊改口。
“我們不認識?!?
“好吧,我們確實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