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德平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辛苦籌謀了這么久,會被這個蠢貨兒子搞成這樣。
明明馬上宮家就能成為第五大家族了。
現(xiàn)在好了,直接被成氏重傷,之前那些宮氏得罪的公司也得到了成氏的支持,紛紛對他們宮氏重拳出擊。
如果不是他多年來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或許宮家早就覆滅了。
哪還有現(xiàn)在茍延殘喘的機(jī)會?
宮巡捂著臉,十分不服氣:“爸,我這次可什么都沒做,誰知道他就因?yàn)槟敲匆稽c(diǎn)兒小事兒就抓住不放,對咱們宮家下這么狠的手?”
“不過那個成正初還真是心狠手辣,這一下子雖然重傷了宮家,他耗費(fèi)的財力也是不計其數(shù),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對他那么重要,明明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老女人!”
“女人?”
成德平捕捉到關(guān)鍵信息:“他身邊的女人不是那個叫余雅萱的?我記得,不是很丑~”
雖然他沒有露面,但多年來一直關(guān)注著自己那大兒子,看著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十分欣慰,同時也不敢前去認(rèn)親。
畢竟他早已另娶他人,還有了孩子,雖然宮巡很蠢,但在他面前他才有幾分享天倫之樂的樂趣。
不像對著成正初,好像他才是老子。
小小年紀(jì),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甚至經(jīng)常跟著白炫華說教他。
成德平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兒子。
好在,他假借尋找寶藏的緣由離開了那個令人窒息的家。
他雖然以前也很喜歡白炫華,但那女人的愛太過窒息。
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白炫華為了他逃婚沒錯,他也覺得很感動。
但每次吵架她都會拿這個出來說,久而久之,他也就麻木了。
畢竟那種事他也不是完全沒付出。
當(dāng)初因?yàn)榘嘴湃A,他不也跟家里鬧得不可開交?甚至跟裴家的關(guān)系也僵硬了許久。
如果不是老爺子跟裴老有交情,估計裴家這輩子都不會搭理他們。
而成家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想到這兒,成德平眸中閃過一抹無奈。
“誰知道他怎么想的?兩個都是老女人就算了,關(guān)鍵找小三兒還找個丑的,她皮膚松弛就算了,臉上還坑坑洼洼的,就連身材也特別辣眼?!?
“唯一有趣的,是這女人跟他的前妻長得一模一樣,就是老了點(diǎn)兒~”宮巡說著,眼底嘲諷毫不掩飾。
這么多年他一直被成正初壓一頭。
這老頭子處處都要他跟成正初比。
他的女人可不一樣,他找了個年輕貌美的,比成正初的那個你不知道好多少倍。
“不過男人嘛,專情也沒什么意思,他這樣,成不了大事~”
宮巡眼底都是嘲諷:“爸,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fù)您的囑托,絕對把他壓下去,成為四大家族之首!”
聽到這話,成德平嘴角一抽,一巴掌呼了過去:“宮巡,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他現(xiàn)在的成就,你這輩子都打不到!如果不是我在這兒撐著,你早就露宿街頭了!”
“爸,都是您的兒子,您怎么能偏心呢?我也不比他少什么,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宮巡不服。
他還沒做呢,憑什么就說他不行?
這是偏心!
赤裸裸的偏心!
“行了,我懶得跟你胡扯,你現(xiàn)在立刻把那個女人綁了,教訓(xùn)一頓嫁禍給其他家族,別跟成正初硬鋼?!?
成德平擺擺手:“我還得回家跟你母親吃完飯,就不陪你浪費(fèi)時間了。”
說罷,成德平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像是腳底抹了油一般。
宮巡嘴角一抽,摸了摸兩邊發(fā)燙的臉頰,一邊兒一巴掌,還真是對稱。
不知道母親看到了,會不會心疼。
想到這兒,他唇角揚(yáng)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拍了照片編輯發(fā)給了宮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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