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允和其他人已經(jīng)沒有訓斥她的想法,滿心滿眼都是心疼。
好好安撫了她一陣,生怕她受了累,許文允又帶著人走了。
許惑叫住他們:“爸,這段時間,我需要在玄黃觀布陣,不能有人在,你帶著我媽媽去江市的別墅住一陣,拜托你照顧好她。”
許文允心又提起來了,驚疑不定:“為什么不能有人在,為什么要布陣?”
許惑解釋:“先不能說,需要保密。還有,我要試試陣法的威力,至于布陣,因為從埃及回來后,各種雜碎也按不住手腳了?!?
這下,許文允也說不出什么話了。
這方面他幫不上忙,只能不搗亂,和做好后勤工作了。
許文允:“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媽的?!?
送走許文允和許家人后,許惑重新縮回椅子上,她按了按傷口,“嘶”了一聲。
風雨欲來呀。
不知道,齊棋那邊商量的怎么樣了。
——
針對許惑的問題,官方甚至開了個匿名投票。
最終還是保守派占了上風。
許惑的觀念被否決了。
大多數(shù)人認為,現(xiàn)在的國際形勢就很好,靈氣復蘇帶來的是不確定因素,而且大家都是普通人,突然多出一個壓在頭上的術士,本來就挺讓人難以接受的。
而且照許惑的說法,末法時代術士沒的差不多了,那些鬼怪也會逐漸銷聲匿跡。
所以,還不如任由末法時代發(fā)展下去。
這個世界終究也只是普通人的。
官員們經(jīng)過激烈的討論追逐,盡管齊棋一再幫著許惑說話,但還是落入了下風,所有提議被一一否決。
齊棋也是盡力了。
結果已定,不出意外,眾人又把和許惑交涉的任務交給了齊棋。
齊棋氣瘋了,再次辭職,這次誰也沒攔住。
他的態(tài)度十分瘋狂,誰敢讓他去回話,他就要讓誰腦袋開花。
短時間內(nèi),齊棋就像個扎人的刺猬,根本讓人不敢摸。
之后,勸說許惑的工作也沒人敢接手,于是就這么拖了下來。
直到,一直暗中觀察許惑便衣發(fā)現(xiàn),許惑開始清空玄黃觀,官方的人再也不能按兵不動。
他們終于再一次找上了門。
許惑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那是你們的想法,而我有我的想法,我不會妥協(xié)?!?
官方也很頭疼,只能盡力勸說。
“既然末法時代已經(jīng)來臨,那肯定不會是絕對的壞事,只是對于術士來說,這是一件不利的事,所以你想要改變?!?
“對于普通的人來說,術士的存在反而有不確定性,更是一種威脅,我們知道,您是一個心懷大義的人,生靈涂炭,也不是您想看到的。”
許惑卻沒有動搖,反而將問題拋給了對方:“相信齊棋已經(jīng)說了我的來歷,如果不應該靈氣復蘇,那么我這個不該存在的人為什么會在天道的縫隙中茍活下來?!?
“從古至今,哪里沒有變革,華國在短短時間發(fā)展至今,難道不是通過變革?”
許惑的話氣的一中年男人大罵:“我們說的這是一個事兒嗎,你不要偷換概念?!?
“自私就是自私,分明是你只想著以前術士的輝煌,不考慮普通人?!?
許惑反問:“變革總是伴隨著陣痛,但回避問題,就能萬事大吉嗎?”
總之誰也沒有說服誰。
這次的談判不歡而散。
相應的,玄黃觀四周又多了許多盯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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