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熱情是秦淮瑾從未經(jīng)歷過的,他滾了滾喉嚨,只是下一秒他就冷靜下來了。
讓他冷靜下來的也是柳沉魚的眼神,她的眼神里只有明顯的欲/望,沒有一絲多余的感情。
這讓他快速地冷靜下來。
同時也明白,這姑娘單純是饞他的身子,并沒有跟她說的一樣,想跟他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這個認(rèn)知讓秦淮瑾低頭自嘲一笑,也是,他一個二婚的孩子,除了這張臉還有什么能讓她想睡的了。
柳沉魚:你別誤會啊,臉和身子缺一不可哦。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想讓她得逞。
“時間不早了,今天要聽寫拼音,還要認(rèn)識基本生字,我去拿書?!?
說完,不等柳沉魚反應(yīng),秦淮瑾就去書桌那邊拿起他做好的教案還有小學(xué)一年級課本。
柳沉魚張了張嘴,看著秦淮瑾的背影,瞳孔震動。
瞧瞧這人說的是人話么。
這么好的氛圍,怎么就要聽寫了?
她明明看到了秦淮瑾眼中的意動,可為什么一瞬間就沒了。
柳沉魚不樂意了,她表達(dá)得還不夠明顯么。
她噘著嘴爬下床,穿上拖鞋追在秦淮瑾身后,小嘴巴喋喋不休,“大晚上的看什么書,我不要聽寫,我要睡覺?!?
秦淮瑾看著身后亦步亦趨的柳沉魚,太陽穴突突直跳,拿著書冷靜地低頭看她,“要學(xué)習(xí)的是你?!?
柳沉魚翻白眼,“可我現(xiàn)在要跟你睡覺!”
怕自己表達(dá)不明白,柳沉魚又重重地重復(fù):“睡你!”
秦淮瑾呼吸一滯,不過也就一瞬的事兒,沒等柳沉魚發(fā)現(xiàn),他就調(diào)整過來了。
他把手里的課本放在桌子上,聲音平穩(wěn):“看來你今天是累到了,想睡覺那就睡覺吧?!?
柳沉魚一聽,臉上一喜,“那我去床上等你?!?
說完,她穿著小拖鞋噠噠噠噠地跑到床上,把秦淮瑾軍綠色的被子挪到腳底下,敞開自己的被子:“來啊?!?
秦淮瑾就這么看著,而后說:“你累了就先睡,我想起有事兒沒跟老郝說,去老郝家一趟?!?
說完,他就開始穿衣裳。
柳沉魚皺眉,見他真要出去,氣性也來了,從床上跳下去,光著腳走到他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武裝帶,把人帶到自己眼前。
她仰頭看著他清晰的下頜線,聲音里帶著怒火:“這個點(diǎn)兒去郝山河家,你覺得我傻么?”
秦淮瑾見她光著腳,一把將人提起,送到床上。
“當(dāng)心著涼?!?
柳沉魚現(xiàn)在就是油鹽不進(jìn),“做完就暖和了?!?
見她現(xiàn)在正是在氣頭上,想到她之前在賀家的作為,秦淮瑾放緩了語氣,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她怒氣沖沖的小臉,聲音飄蕩在柳沉魚頭頂。
“然后呢?”
柳沉魚現(xiàn)在滿心都是看得著吃不著的憤怒,她就不明白了,秦淮瑾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女人,怎么她想嘗一口就這么難呢。
這會兒聽見秦淮瑾的話,想也不想地回:“什么然后?”
秦淮瑾眸色漸深,眼中閃過自嘲,“睡過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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