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萍明白之后,也不再說其他,反而催著項雪回家跟馬鵬飛商量。
最重要的是,把之前丈母娘借錢的事兒跟馬鵬飛說清楚,別等丈母娘來了鬧不痛快。
等兩人拿著東西走了,柳沉魚把其中一套衣裳拿出來,摸了摸口袋,果然摸到一個硬塊。
從口袋里掏出來,是一塊蘭花手絹,打開手絹,一眼看過去就是一疊票據(jù),還有五張大團結(jié)。
柳沉魚嘆了口氣,把錢收起來,票據(jù)放到寫字桌左邊的抽屜里。
等晚上孩子們睡著之后,柳沉魚跟秦淮瑾說起今天的事兒。
順便把錢桂芬和她發(fā)現(xiàn)的事兒說出來,“我看你明天把劉傳明喊來吧,具體也得問問本人才知道怎么回事兒。”
她現(xiàn)在想再多也沒什么用。
秦淮瑾洗臉的手一頓,聽到錢桂芬鬧事兒的時候臉一下黑了下來,聲音冷淡:“是得跟劉傳明談?wù)?,他要是管不了他媳婦兒,就趁早送回去?!?
他之前以為那個劉曉慧就夠奇葩的了,沒想到家屬區(qū)還有個更奇葩的。
柳沉魚:“還是先把人穩(wěn)住吧?!?
要是查出點兒什么來,也好把人按住。
秦淮瑾面露不悅,不是對著柳沉魚的,而是對他自己,他發(fā)現(xiàn)柳沉魚自從來了駐地,還沒有清閑過,總有這樣那樣的人想要找她的麻煩。
今天的事兒,換成師長夫人,那些人敢跑來他們家看熱鬧么,敢對柳沉魚出不遜么。
答案是肯定的。
那些人不敢。
說來說去還是他不中用,職位不夠高,保護不了自己的家小。
秦淮瑾把這些都記在心里,轉(zhuǎn)而仔細打量柳沉魚,從頭到腳一點兒都沒有放過。
柳沉魚被她突如起來的眼神看得心頭火熱,按捺不住,直接從被窩里坐起來,單手支在床上,看秦淮瑾的眼神像是帶著小勾子。
“關(guān)心我?”
柳沉魚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軟糯甜美,夾的要死,一時間她都沒能習慣。
秦淮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答非所問:“真沒受傷?”
柳沉魚聽了這話,干脆站起來讓他看個夠,“你自己看嘛?!?
秦淮瑾擔心她沒說實話,倒是仔細又看了一遍,秋衣秋褲遮著的地方他看不見,“受傷了要說,我這兒有藥膏,抹一抹明天早上就能好。”
柳沉魚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更是覺得有意思,笑道:“那你給我抹么?”
“別鬧?!?
秦淮瑾皺眉輕聲說。
柳沉魚挑挑眉,“我們真的不睡一覺試試么?”
說實話,她眼饞這人的身子真的很久了,男人身長如玉,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老頭樂穿在身上腹肌若隱若現(xiàn),像只小貓一樣輕撓柳沉魚的心。
寬肩瘦腰翹臀大長腿,站在那兒像根長矛一樣,勾死人了。
秦淮瑾被柳沉魚輕飄飄說出來的驚人話語震驚了,星目圓睜,耳根微紅。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秦淮瑾現(xiàn)在真的很想去柳沉魚養(yǎng)父家里問問,他們家究竟怎么養(yǎng)孩子的,怎么柳沉魚小小年紀張嘴閉嘴就是睡覺。
他知道柳沉魚說的是動詞。
這個年代不乏奔放熱情的,但是對于那種事大家都不會掛在嘴邊。
看著柳沉魚火熱的眼光,他可以肯定,只要他點頭,她立刻就能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