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魏澤坤一說話,程蘭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魏政委,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是負責什么工作的?”
一個搞作戰(zhàn)計劃的人,跑到這兒來當政委,呵,真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魏澤坤定睛看了程蘭半分鐘,隨后笑著說:“小程,我就是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現(xiàn)在組織上希望我做咱們新機步旅的政委,那我就會擔負起這個責任?!?
“你也是老軍嫂了,應(yīng)該給下邊兒的新人帶個好頭。
既然李陽都做了這個決定,你肯定是得支持他的工作的,有什么個人情緒,可以跟我說,但是不能見人就打,你這就是破壞內(nèi)部團結(jié)。”
在座地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秦淮瑾的路子,區(qū)別只在于詳細與否。
程蘭今天一來就跟秦淮瑾的家人對上,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程蘭翻了個白眼,這個笑面虎,要不是他橫插一杠子,李陽怎么會跟旅長的這個位子失之交臂,還平級調(diào)到這里來。
“我不管,反正是她有毛病,跑到我家里管我,我肯定忍不住了?!?
柳沉魚聽著這話里的意思,看了眼秦淮瑾,見他不準痕跡地示意自己,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她想,她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很滑稽。
程蘭這么說了,秦大娘肯定不會沉默不語,還沒說話,眼淚就掉下來了。
“各位首長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是我老婆子的不對,今天這事兒是我沒有處理好,連累各位跟著受累了?!?
楚長天看了眼秦大娘,從兜里掏出手絹遞了過去,“大娘,都是為人民服務(wù),何來連累,你們有了矛盾,我們處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你別往心里去?!?
“是啊大娘,這不是什么事,咱們都是一個大家庭的人,有什么話說開了就好。”
秦大娘接過楚長天的手絹,輕輕擦了擦眼淚,“咱們剛來首長們可能都不知道,我們家小魚兒身子骨不好,大夫讓她多休息多養(yǎng)神。
我們一家子大人小孩的每天起來都輕手輕腳的生怕打擾了她養(yǎng)神,你們知道的這人啊要是精氣神不好,做什么都沒有力氣。”
“我們小魚兒來之前都是這樣養(yǎng)著的,沒道理來了這邊就不讓睡覺了?!?
秦大娘說得聲情并茂,只這么聽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柳沉魚是什么冬天里的小白菜呢。
可憐得很。
想來身子不好這個標簽恐怕得跟她很長一段時間了。
楚長天跟魏澤坤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具體的情況小戰(zhàn)士去喊人的時候都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是程蘭摔東西嚇著秦大娘兩人發(fā)生口角以至于打起來的。
屋里的人都清楚,包括程蘭本人也沒有反駁。
“小程,大娘歲數(shù)不小了,真要出點啥事你后悔都來不及?!?
程蘭翻了個白眼,這老婆子比她今兒還大,到底誰后悔來不及啊。
都是她不愛聽的話,程蘭連個眼神都欠給,直接轉(zhuǎn)頭走人。
一屋子人就這么被她撂在屋里了。
柳沉魚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挑了挑眉。
到底是有多不待見屋里的楚長天和魏澤坤啊,居然能表露成這樣,一點兒藏著掖著的意思都沒有。
楚長天勾了勾唇角,隨后安慰秦大娘,“大娘,這事兒也是我們工作沒做好,這樣吧,我代表程蘭給您道歉了,至于補償則由李陽同志承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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