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個真的不是自己的兒子!
陳夢眼神犀利地看向柳沉魚,“你把我兒子藏到哪兒去了?!?
聽了這話,柳沉魚眼神復雜地看著她。
陳夢以為犀利的眼神其實并沒有,她現(xiàn)在人腫得跟豬頭一樣,眼睛都看不見了,要不是柳沉魚仔細辨認,都看不出她眼睛是看著自己。
這人居然到現(xiàn)在都不想承認那個長得胖乎乎穿著得體的男孩子是她的兒子。
柳沉魚原本一肚子的話,但是看著眼前這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的人,她突然不想說話了。
楚長天可顧不上這女人是怎么想,他一臉無奈地看向柳沉魚:“你說說你,有什么事兒咱們內(nèi)部解決不就好了,處理好了之后再通知陳團長不好么?”
家丑不能外揚,這人怎么就先通知了陳曉東啊。
柳沉魚聳了聳肩膀,蹬著無辜的大眼睛看向魏澤坤,“魏政委,實在是陳晨晨那孩子哭得太慘了,我是不是要第一時間通知人家家長了。”
魏澤坤能說什么,這肯定是要通知,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他們還不知道秦淮瑾是個什么態(tài)度呢。
他沒回答柳沉魚,轉(zhuǎn)而看向秦淮瑾。
“秦參謀長,你說這事兒該怎么辦?”
好家伙,一個是你現(xiàn)在的媳婦兒,一個是以前的媳婦兒,要怎么辦還是你自己來吧。
雖然剛才秦淮瑾是給陳夢定性人販子了,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因為柳沉魚在啊。
柳沉魚這丫頭有多厲害,他魏澤坤可是見識過的。
他還是不摻和別人的家事了,讓秦淮瑾自己斷去吧。
秦淮瑾看了眼這個生怕他后院不起火的政委,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真是該給你頒發(fā)一個貼心政委的錦旗。”
魏澤坤笑笑,改天請秦淮瑾吃飯都行,就是今天這事兒他不能管。
秦淮瑾也懶得搭理這個老油子,轉(zhuǎn)頭安撫了下柳沉魚:“放心,你做得對,這件事涉及到了陳團長的獨子,應該在處理的時候就通知人家?!?
而不是等塵埃落定了再告知陳家夫妻。
傷疤就應該及時處理,而不是藏起來。
秦淮瑾都這么說了,楚長天深吸一口氣,“事已至此,那就等陳團長夫妻吧,看他們怎么說。”
陳夢這下心里也沒底了,秦淮瑾就不怕把她定性為人販子,以后三個孩子受影響么?
“秦淮瑾,你就不想想三個孩子,你要是這樣對我,他們以后會恨你的?!?
秦淮瑾掀了掀眼皮,“我警告過你,看來你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他嗤笑一聲,“也是,你這人什么時候聽進過別人的話,每次都是自作主張?!?
“三個孩子恨不恨我這不是你操心的事兒,你應該考慮的是三個孩子會不會覺得有你這么個親媽羞恥。”
陳夢看他一副大公無私的模樣,頓時癱坐在凳子上,嘴里嘟囔著:“我要見三個孩子,我要見我的兒子……”
秦淮瑾看她如此做派,眼神中閃過一絲諷刺。
“這會兒想到三個孩子了,你出軌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還在吃奶的老三,你想疏遠三個孩子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他們,這會兒需要他們了,你想了,你做人還是挺有彈性的?!?
彈性母愛,三個孩子攤上這么個媽也是倒了八輩子的縫血霉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