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的事兒賀君魚不懂,她帶著一家子回到家,小王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午飯。
“賀同志回來了,首長上班之前囑咐我把中午飯做出來,說你們坐了好幾天火車,肯定累了。”
“辛苦了,王姐。”
小王擺擺手,“你們收拾,我去把飯裝好。”
賀君魚和陶嬸兒胡春平把行李放下,見到的清理之后坐在餐桌旁。
“小楚,坐下一起吃?!?
在火車站肯定不止等了她們一會兒,賀君魚哪兒能讓楚云韶空著肚子離開。
楚云韶自從來到秦淮瑾身邊,這些日子沒少在秦家蹭飯,賀君魚一說他立馬坐下了。
“謝謝姐。”
賀君魚斜了他一眼,“客氣什么?!?
楚云韶快速吃完飯離開,賀君魚幾個輪流洗澡之后各自回房間休息。
在京城的時候心里著急,這會兒真回來了,心倒是安穩(wěn)地放進肚子里了。
她再怎么著急也左右不了國家機器,為了不讓秦淮瑾在百忙之中還擔(dān)心他們,賀君魚快速調(diào)整情緒。
躺在床上,賀君魚枕在枕頭上,仰面望著天花板,伸出一只手摸了摸熟悉的枕頭套,長出兩口氣,閉上眼睡了過去。
半夢半醒間,臉上傳來輕微的摩蹭感,賀君魚歪了歪頭,想要躲開,可是這觸感如影隨形地跟著她。
秦淮瑾在賀君魚上火車的時候就知道她回來了,一直掐著時間,這幾天大會小會不斷,他無暇去接人,只能讓楚云韶去接。
上午開完會本以為今天會按時下班,結(jié)果快要下班了又召集開會。
等會議結(jié)束已經(jīng)晚上八點半了,本以為到家就能看見賀君魚,結(jié)果他回來就只看見陶嬸兒抱著閨女跟小胡逗孩子玩兒。
原來賀君魚一覺從下午睡到現(xiàn)在。
他跟閨女親香了一會兒,放輕腳步上樓找媳婦兒。
進了臥室,他輕輕擰開臺燈,昏黃的燈光照在賀君魚如玉的臉上。
秦淮瑾緩緩坐在床邊,伸手摸了摸她白里透紅的臉頰,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來。
總算回來了。
賀君魚不在的日子,他都不想回家了,每天在辦公室忙到半夜,實在不想動就在辦公室湊合一宿。
好幾次想給她去電話,又怕打擾了她游玩兒的興致,秦淮瑾只能忍著。
好不容易把人盼回來了,可不得多看兩眼。
賀君魚烏黑的長發(fā)散亂在枕頭上,因為秦淮瑾的觸碰,眉心緊蹙。
可是她躲無可躲了,這觸感還是追了上來,越躲越生氣,她準備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哪個臭寶在折騰她。
她剛要睜開眼睛,陰影俯身而下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熟悉的味道瞬間將她籠罩,她揚起下巴,伸手環(huán)住來人的脖頸。
秦淮瑾看她難得乖巧的模樣,稀罕得不行,大手不住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另只手直接給賀君魚轉(zhuǎn)了個方向。
久未相親的賀君魚眼角硬生生被逼出眼淚,想要罵人卻被這人快速捂住嘴巴。
氣得賀君魚只能在他的節(jié)奏里高抬胳膊抓他的頭發(fā)。
秦淮瑾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細細親吻。
這一宿,賀君魚只覺得夜好長,她卻一點兒都不餓。
清晨,秦淮瑾今天有早會,要提前去上班。
穿衣裳的動靜雖小,賀君魚卻聽見了。
她睜開微腫的眼睛,抻了抻被子,啞著聲音問:“這么早?”
秦淮瑾系扣子的手微頓,轉(zhuǎn)身低頭親了親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