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金遠(yuǎn)東在忙,那她也要好好努力,好好的工作!
桑覺淺根本就不知道姜瑤心中的想法,她現(xiàn)在忙得甚至有些顧不上姜瑤了。
原本買東西,往大周那邊送東西,充當(dāng)中轉(zhuǎn)站,已經(jīng)足夠忙碌了。
偏偏這個時候,謝明善也跑出來添亂。
看到電話上的來電顯示上寫著的是謝明善三個大字的時候,桑覺淺的第一反應(yīng)是掛電話。
但好在,在真的這么做之前,桑覺淺的理智回籠,總算想起了是怎么回事兒。
她和李君衍這段時間太忙了,竟然把謝明善的事兒給忘了。
想來謝明善這個時候打電話,也是想問一問事情的進(jìn)展怎么樣了。
桑覺淺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也沒時間和李君衍溝通了,只能先自己忽悠一下謝明善。
電話接通之后,謝明善說的內(nèi)容和桑覺淺猜測的沒有任何區(qū)別,果然是來問事情的進(jìn)展怎么樣的。
桑覺淺只說時機(jī)還沒到,讓謝明善再等一等。
謝明善倒是也沒多加催促,只是在掛電話之前,又問了一個問題。
“桑老板,我最近給李先生打電話,怎么一直都沒有打通?他是出了什么事兒嗎?還是說他把我的電話給拉黑了?”
雖然隔著電話看不到謝明善現(xiàn)在的表情,但是只聽著他問的這句話,桑覺淺就能腦補(bǔ)出他此時那陰沉下來的眼神。
謝明善這個人,還真的是敏感多時??!
心中這么想著,桑覺淺也趕忙道,“謝總說的這是什么話,他怎么可能把你給拉黑呢,別說是你打不通他的電話,就算是我也打不通,他現(xiàn)在在一個沒有手機(jī)信號的地方。做一些不太方便說的事情。”
桑覺淺故意將話說得含糊不清,但是她知道,就憑著謝明善這敏感多疑的性子,肯定會自己腦補(bǔ)的。
果不其然,謝明善先是笑了起來,很快就道,“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那等李先生回來之后,還希望桑老板跟他說一聲,我十分期待!”
聽著謝明善這話,桑覺淺的身子都抖了抖。
可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安撫謝明善,不能讓謝明善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對。
所以桑覺淺只能道,“好的,謝總放心,等他回來之后,我一定會跟他說的?!?
掛掉電話之后,桑覺淺松了一口氣,同時看向了李君衍那邊。
看來,她要找個機(jī)會和李君衍當(dāng)面聊一聊這件事兒了。
大周那邊的確是有很多事情在等著謝明善處理,但是謝明善的事情,也沒有辦法繼續(xù)拖下去了,必須盡快解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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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善掛掉了電話,臉上本就不多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看向了對面的兩個黑衣男人。
“讓你們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那個李君衍究竟是什么身份?他最近有沒有出現(xiàn)過?”
兩個黑衣男人都是一臉的愧色。
“謝總,我們已經(jīng)盡力去查了,但還是什么都沒有查出來,除了身份證上的信息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別的信息了,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謝總,我也讓手底下的人仔細(xì)地找了,這半個多月以來,那個姓里的都沒出現(xiàn)過,桑覺淺偶爾會出門,但是都只有她一個人。”
謝明善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心中也就越發(fā)的煩躁不安。
為什么會這樣?
一個人存在于這個世上,就一定會留下諸多痕跡,怎么可能什么都查不到?
不說別的,他之前在哪兒上學(xué),這總不可能查不到??!
現(xiàn)在,一個活生生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然無聲地消失了,甚至已經(jīng)消失了半個多月,這就更讓人奇怪了。
再想到桑覺淺那里層出不窮的古董,謝明善的心中突然就冒出了一個猜想。
這個李君衍,該不會是從事那方面的人吧?
他現(xiàn)在的這個身份就是一個假身份,所以才會什么都差不到。
之所以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桑覺淺來賣,也只是為了過個明路而已。
謝明善越想心跳越快,月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對。
剛剛還心情陰郁的謝明善,現(xiàn)在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嘴角也勾了起來,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謝明善看向?qū)γ嬲局膬扇耍瑢χ鴥扇藬[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這件事兒不需要你們查了,你們可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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