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服務員轉(zhuǎn)告傻柱,如果他不出來見她,她就一直在這里等。
盡管這樣,傻柱還是沒露面。大妮就在農(nóng)家樂外面等,等到了天黑,傻柱和一個服務員有說有笑的出來,看見大妮還在這,傻柱直接無視的走過。
那個服務員還白了一眼大妮。
這是他的新女朋友?大妮心里犯嘀咕,不甘心的她追上了傻柱,讓他給自已一個說法,為什么不理她。
傻柱冷淡的說:“我累了,我也夠了,這些年年我為你付出了那么多,到頭來被人當狗一樣耍,我他媽是個男人,不是狗?!?
傻柱情緒激動,旁邊的女服務員勸他別生氣,女人有的是。
這話惹毛了大妮,和服務員吵了起來。傻柱毅然的護著女服務員,讓大妮趕緊離開這里,以后也別來了。
大妮一氣之下把肉和排骨扔了,騎著自行車回到鎮(zhèn)上。這下,她算是徹底失去了一個對自已好的男人。
本以為傻柱會來找她道歉,等了一星期也沒來。她開始一遍遍的想傻柱的好,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他,如果有機會彌補,她愿意做任何事。
這次傻柱也是長了志氣,就硬撐著不找大妮。
好幾次還故意騎著三手摩托車,帶著個女人從大妮放心肉店外經(jīng)過,可惜的是大妮太忙,沒看見。
本以為兩個人的故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突然有一天,帽子叔叔找到傻柱,問他認識大妮嗎?
傻柱賭氣的說:不認識。
帽叔告訴他,大妮已經(jīng)昏迷好幾天了,聯(lián)系到她的家人,全都拒絕出面,說與大妮已經(jīng)斷絕了關系,她的通訊錄上,只有你了。
傻柱只覺得腦子嗡嗡響。
“大妮,她怎么了?”
帽叔讓他去醫(yī)院看看吧,或許是最后一面。
傻柱扔掉手頭的活,跟著帽叔來到了醫(yī)院,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大妮,閉著眼睛像睡著了一樣,臉色蒼白。
傻柱過去拉住她的手,哭喊道:“大妮,大妮你醒醒??!我是傻柱,我來晚了。”
帽叔告訴他,大妮是被前夫打成了重傷,現(xiàn)在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刑拘了,同案犯女伴也被關押。
“那對狗男女為什么對大妮下死手?”
帽叔搖搖頭,嘆口氣說:
“聽說是因為錢。大妮之前和前夫離婚凈身出戶,可那男的和新歡后來過得不如意,看大妮開店賺了錢,就想找大妮再要點錢,大妮不給,他們就起了歹心,把大妮打成這樣?!?
傻柱聽后,眼中全是憤怒,憤怒那對狗男女的狠毒,懊悔自已之前沒能好好保護大妮。
他緊緊握著大妮的手,一刻也不愿松開,仿佛一松開大妮就會消失。
接下來的日子,傻柱日夜守在大妮的病床前,悉心照料她。他為大妮擦拭身體、喂飯、講外面的趣事。
也許是傻柱的真心感動了上天,幾天后,大妮的手指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到守在床邊滿臉憔悴的傻柱,大妮的眼淚奪眶而出,輕聲說道:“哥,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傻柱緊緊抱住大妮,泣不成聲:“大妮,你醒了就好,以后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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