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反倒是被南笙弄的安靜了一下,面面相覷。
    而后南笙很淡的笑了笑:“我要是有大家說的這么強(qiáng)大的能力,我現(xiàn)在也不至于如此了?!?
    這話不咸不淡,但是字字句句都是諷刺。
    “我殺人能不判刑,那我想收拾的人還挺多的。我要是只手遮天,你們應(yīng)該也不可能在我面前了。我要是能把別人逼著遠(yuǎn)走他鄉(xiāng),我覺得我在海城已經(jīng)叱咤風(fēng)云了。”南笙說的很平靜,眼神都不曾從記者的身上挪開。
    “你們在這里圍堵我,是想聽見我承認(rèn)?還是想看我發(fā)瘋?不如說得明白,我看看怎么配合大家?”南笙的聲音越發(fā)的冷淡。
    而后南笙一步步的朝著外圍走去,記者也真的一步步的后退。
    是一種被南笙逼迫到走投無路的感覺。
    真的怕南笙下一秒就沖著他們來了。
    明明在他們的記憶里,南笙是一個軟柿子,特別好拿捏。
    從陸時宴那得不到的消息,在南笙這里一定會有頭條。
    但現(xiàn)在,他們看著南笙,竟然有了一種陸時宴上身的感覺。
    讓人不寒而栗。
    記者不斷的后退,南笙也不斷地朝前走。
    “要是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蹦象献叩教鞓蜻吷?,淡淡開口。
    而后南笙就這么倨傲的走上天橋,記者不敢再跟。
    因為記者也注意到了對面的車輛是陸家的。
    還有已經(jīng)朝著南笙走來的陸時宴,記者的臉色變了變。
    是沒想到,陸時宴竟然在車內(nèi)等著南笙。
    南笙也意外了一下,沒想到陸時宴來了。
    這下,南笙變得安靜。
    陸時宴已經(jīng)走到了南笙的面前,當(dāng)著記者的面牽起南笙的手。
    這態(tài)度表明的很清楚了。
    “把他們都處理掉,我不想在海城看見他們。”陸時宴淡淡命令一旁的保鏢。
    “是?!北gS應(yīng)聲。
    這下,記者臉色大變。
    陸時宴的話,他們知道是什么意思。
    海城容不下他們,整個媒體圈都容不下他們。
    就只因為今兒他們觸犯了南笙。
    南笙不痛快,他們不可能痛快。
    陸時宴的話也沒任何回旋的余地,這些圍追堵截的記者是被決定了命運。
    南笙不同情。
    她不是圣母,她也就只是一個尋常的人。
    在自己傷口上撒鹽的事情,南笙也做不到原諒。
    “走吧?!标憰r宴低頭看著南笙,聲音就變得溫柔。
    “好?!蹦象宵c頭。
    很快,陸時宴帶著南笙朝著車子走去,全程,陸時宴都沒松開南笙的手。
    一直到兩人上了車,車子平穩(wěn)的朝著前方開去。
    南笙上了車始終很安靜,陸時宴倒是沒說什么。
    透著后視鏡,陸時宴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一輛黑色的奧迪??吭诼愤?。
    那是宋驍?shù)能囎印?
    陸時宴低斂下眉眼,眼底盡是冷笑。
    只是在南笙面前,他藏的很好。
    宋驍還沒死心嗎?
    無妨,他會讓宋驍一點念想都沒有。
    而南笙全程都沒發(fā)現(xiàn)宋驍?shù)能囎釉?,一直到車子從學(xué)校開出。
    宋驍在車內(nèi),就這么安靜的看著。
    襯衫被挽到了手肘處,肌理分明的手臂線條暴露在空氣中。
  -->>  手就這么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眼神里透著一絲絲的復(fù)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