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他們之間沒這些跌宕起伏,沒這么恩怨糾葛。
    南笙站著,沒應(yīng)聲,她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腳尖上。
    陸時宴低頭,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捧著南笙的臉頰。
    他的聲音很溫柔:“我等了很多年,終于等到我的小姑娘長大了。”
    這樣的話,讓人覺得致命的心動。
    南笙沒應(yīng)聲,也不敢應(yīng)聲。
    她知道,陸時宴的溫柔就好似一個陷阱。
    你只要稍微不注意,就徹底的跌入這種陷阱,再沒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而南笙的毫無反應(yīng),陸時宴好似也不放在心上。
    他的手淡定的牽住了南笙:“走吧,車子在外面等著了?!?
    南笙被動的被陸時宴的帶上車,但南笙依舊很緊張,是對于今晚一切的慌亂。
    “不要擔(dān)心,跟著我。記者的問題不想回答的就不要回答,我來處理?!标憰r宴安撫著,“晚宴現(xiàn)場,不想理睬的人不用理睬,在海城,沒人可以勉強你。誰對你不客氣,也沒必要忍著,我陸時宴的太太不需要藏著掖著,知道嗎?”
    這種話,好似給了南笙絕對的勇氣。
    南笙想,若是在18歲生日之前,自己聽見這種話,大抵會感動得哭出聲。
    而現(xiàn)在,南笙只剩下冷靜。
    許久,南笙淡淡應(yīng)了一聲好,就不再多。
    陸時宴也沒說什么。
    他的手機響起,是公司那邊的電話,陸時宴安靜地接了起來。
    南笙沒分神聽陸時宴說了什么。
    陸時宴也極少開口,偶爾應(yīng)了幾聲,很寡淡。
    一直到車子在酒店門口??肯聛恚憰r宴也結(jié)束了對話。
    保鏢打開車門,陸時宴彎腰下了車。
    而后陸時宴把手遞給南笙:“下車吧?!?
    南笙被動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放到陸時宴的掌心里。
    陸時宴小心翼翼地帶著南笙下了車,很溫柔,幾乎就是把南笙圈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
    不讓外界的任何人,任何事影響到南笙。
    陸時宴帶著南笙出現(xiàn)的時候,記者的閃光燈對著他們。
    這是陸時宴第一次沒攔著記者,反倒是南笙不太習(xí)慣,微微擰眉。
    “南笙,要習(xí)慣?!标憰r宴低頭,薄唇貼著南笙的耳邊,“他們拍了,以后就不會追著你。畢竟你是陸太太?!?
    何況,陸時宴還是帶著南笙出現(xiàn)在陸氏的晚宴上。
    南笙清楚的記得,徐安晚上一世出現(xiàn)在陸時宴的晚宴里。
    一直都是徐家大小姐的身份。
    直到他們結(jié)婚,徐安晚才變成陸太太的身份出現(xiàn)在晚宴中。
    之前,徐安晚無數(shù)次的暗示陸時宴自己要身份,但是陸時宴都從來沒正面給過。
    現(xiàn)在,卻大大方方給了南笙。
    南笙不知所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陸總,您和南小姐是三個月后結(jié)婚嗎?”
    “陸總,你是因為南小姐才和徐安晚離婚的嗎?”
    “陸總,南小姐不是陸家的養(yǎng)女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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