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陸時宴重新牽住南笙的手。
    陸時宴帶著南笙朝著寺廟外面走去,但南笙卻在原地一動不動。
    陸時宴轉(zhuǎn)身,很耐心的看著南笙,倒是沒任何急躁。
    “怎么了?”他主動打破沉默。
    南笙的眼神落在陸時宴的身上,這人也沒任何的回避。
    而后南笙的聲音才冷靜的傳來。
    “小叔叔,這件事你是不是蓄謀已久?”南笙問得直接,“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順勢這么做?加上我和他鬧掰,你就一直在等著?”
    南笙沒說的很明白,但是這中間的曲折,陸時宴不至于不知道。
    所以南笙說什么,陸時宴也是明白。
    但陸時宴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南笙,反倒是把南笙看的安靜。
    “南笙?!标憰r宴叫著南笙的名字。
    南笙沒應(yīng)聲,就這么局促地站在原地。
    而后這人在反問南笙。
    “你從小就在我身邊,我需要這么蓄謀已久嗎?只要我愿意,很多事都是情理之中,理所當(dāng)然的。只是你那時候不是最好的選擇,我記得我和你解釋過?!标憰r宴不疾不徐的說著。
    之前的陸時宴其實(shí)并不多話。
    但現(xiàn)在的陸時宴卻愿意和南笙解釋很多。
    一遍遍,很耐心的開口。
    大抵是之前的記憶太過于殘忍了,所以南笙沒辦法掙脫。
    那種躲避的想法一直都在。
    就算不和宋驍在一起,南笙情愿獨(dú)自一人。
    只是現(xiàn)在彼此牽制,南笙連選擇的余地都沒有。
    “何況,我不知道你是周臻臻之前,難道我就同意你和宋驍在一起嗎?”陸時宴一字一句問著南笙。
    南笙被懟的無話可說,是真的回答不上來。
    最終,南笙越發(fā)顯得被動了。
    “這是為你好,南笙?!标憰r宴說的語重心長。
    多余的話陸時宴沒多說,牽著南笙的手朝著寺廟外面走去。
    這一次,南笙沒反抗,但依舊是被動地被陸時宴牽著。
    兩人上了車,車子是朝著陸家的方向開去。
    等南笙和陸時宴回到陸家,管家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兩人的行李。
    因?yàn)槭锥嫉臏囟缺群3堑土撕芏?,所以南笙的行李不少?
    兩個人加起來有四五個箱子。
    “有缺什么的話,到了首都再買?!标憰r宴低聲哄著。
    南笙沒有表態(tài)。
    這些事情,陸時宴事無巨細(xì)都做好了,不需要南笙考慮。
    南笙也知道,陸時宴是用這樣溫柔的方式,漸漸折斷自己的羽翼。
    讓她無處掙扎。
    想著,南笙低頭自嘲地笑出聲。
    人在安逸的環(huán)境里久了,真的有危險(xiǎn)的時候,你就一點(diǎn)反擊的能力都沒有了。
    南笙越發(fā)顯得安靜。
    而陸時宴哄著南笙吃了午飯,這才帶著南笙出發(fā)去機(jī)場。
    兩人很低調(diào),比預(yù)計(jì)的時間提前了。
    所以到機(jī)場的時候,也并沒記者圍追堵截,還算安靜。
    航班在下午5點(diǎn)的時候,準(zhǔn)時抵達(dá)首都國際機(jī)場。
    ……
    彼時——
    宋驍和姜走出崇福寺,外面來燒香的人少了很多。
    畢竟大家都是趕在早上,而非是中午。
    姜悅一直跟著宋驍也并沒離開的意思,大抵是默認(rèn)宋驍會送自己回去。
    兩人走到宋驍?shù)能囎舆吷?,宋驍?shù)难凵癫诺目聪蚪獝偂?
&lt-->>;br>    “姜悅,你不需要這么做。我不需要刺激南笙。我也不希望你主動挑釁南笙。”宋驍說的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