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陸時宴的皮膚感覺的到南笙唇瓣的溫度。
    明明南笙就在自己面前跪著。
    但這一切卻越發(fā)的讓陸時宴不痛快。
    他的手心狠狠的攥成了拳頭,壓著情緒,在爆發(fā)的邊緣掙扎。
    幾乎是瞬間,陸時宴怒吼出聲:“夠了?!?
    南笙錯愕的看著這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被陸時宴摔到了床上。
    因?yàn)檫^快的速度,南笙的腦袋撞在床板上。
    很疼。
    但卻沒給南笙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就被陸時宴拽了起來。
    “不要……”南笙驚恐的看著陸時宴。
    陸時宴直接把南笙的手捆綁在床頭的雕花柱子上。
    她徹底的動彈不得了。
    陸時宴完全沒理會南笙的驚恐,始終都在我行我素。
    之前若是隔著薄薄的衣料,那么現(xiàn)在兩人就已經(jīng)再沒任何阻礙。
    南笙感覺的到這種蓬勃的力量,下意識的抵觸。
    但她的姿態(tài)卻是極為的狼狽和羞恥。
    “不要什么,這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嗎?”陸時宴面無表情的質(zhì)問南笙。
    因?yàn)檫^大的力道,南笙的皮膚出現(xiàn)了青紫的痕跡。
    疼,卻不如現(xiàn)在的心慌。
    在陸時宴徹底碰觸到南笙的瞬間,南笙尖叫出聲。
    她以為一切就這樣了。
    最終是沒逃過上一世的種種,兩人還是回到了最初。
    繼續(xù)在這種彼此厭惡里糾纏,誰都不曾放過誰。
    結(jié)果,就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
    南笙聽見了陸時宴的低咒聲。
    而后南笙錯愕的看著陸時宴從自己的身上離開。
    她依舊是被狼狽摔在床上,但陸時宴卻沒再碰自己。
    “南笙不要再逼我,我不知道我會做什么。”陸時宴壓著情緒,一字一句的說著。
    話音落下,陸時宴快速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就朝著臥室外面走去。
    臥室的門發(fā)出了震天響的聲音。
    但因?yàn)橹芗业母粢魳O好,這種動靜,卻驚擾不到任何人。
    在離開南笙的房間后,陸時宴就恢復(fù)了冷靜,讓人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端倪。
    唯有脖子上,還有幾道指甲的抓痕。
    或多或少多了一點(diǎn)點(diǎn)曖昧。
    陸時宴走出來的時候,恰好看見周璟巖。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但誰都沒說話。
    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曖昧,明眼人都看的明白。
    陸時宴眼底的狠戾,周璟巖也感覺的清清楚楚。
    大抵是和南笙發(fā)生了什么。
    但周璟巖或多或少了解南笙的脾氣。
    她真的脾氣上來的時候,不見得陸時宴就真的拿南笙有辦法。
    何況,這里還是周家。
    但是周璟巖并沒戳破,淡淡開口:“陸總要走了?那就不送了。”
    很寡淡的態(tài)度,并不熱情。
    陸時宴嗯了聲,倒是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周家。
    周璟巖看著陸時宴離開,低頭若有所思。
    而后他朝著房間走去,在房間門口,周璟巖敲了敲門。
    南笙很長時間沒回應(yīng),周璟巖這才低聲叫了一聲:“南笙?”
    許久,房間內(nèi)傳來南笙的聲音:“大哥,我睡覺了?!?
    壓的很低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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