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睜眼的時候看見時間,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了。
    她也有些意外。
    昨晚的自己睡得太沉了。
    就算是睡得很晚,這些天來,南笙都不曾這么沉睡過。
    幾乎是天不亮就不會睜眼。
    而初一燒頭香,按照江清秋的習慣,大抵都是清晨7點前就會抵達香山寺了。
    現(xiàn)在卻拖到了8點還沒出門。
    南笙自然是有些著急的。
    外面的敲門聲傳來,她自顧自的就認為這是周璟巖了。
    結果,南笙走到門口,推門而入的人卻是陸時宴。
    這下,南笙下意識的后退,那種緊張變得顯而易見。
    陸時宴已經(jīng)換了一身休閑服,和之前的正式西裝不同,看起來輕松多了。
    “醒了?”陸時宴安靜開口,“你媽媽在等你了。先刷牙洗臉,我們吃個飯再走?!?
    甚至都沒給南笙開口的機會,陸時宴就已經(jīng)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南笙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
    “不用著急,都已經(jīng)晚了?!标憰r宴淡淡說著。
    南笙依舊是警惕的和陸時宴保持適當?shù)木嚯x。
    但南笙也沒遲疑,快速的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陸時宴并沒離開,就在屋內(nèi)等著南笙。
    一直到南笙從洗手間出來,陸時宴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南笙,昨天的事情我很抱歉。”陸時宴低聲主動開口道歉。
    他的聲音低沉磁實,聽起來就顯得格外有誠意。
    南笙沒說話。
    昨天的慘烈其實還歷歷在目。
    在陸時宴的步步緊逼里,在宋驍和姜悅的婚期傳來,最終崩潰的人是南笙。
    南笙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到什么時候。
    這種壓抑的情緒壓著南笙,卻不知道要如何反抗。
    最終,南笙就只是抬頭,安靜的看著陸時宴。
    “我要出去了,我媽咪在等?!蹦象蠜]理會陸時宴,低頭推開了他。
    而后,南笙就這么朝著主臥室外走去。
    陸時宴的手企圖牽住南笙。
    但是下一瞬卻被南笙抽走了。
    陸時宴擰眉,但最終也沒說什么,安靜的跟著南笙出去。
    兩人出現(xiàn)在客廳,江清秋倒是笑臉盈盈的看著:“臻臻,先把早餐吃了,不著急,車子在等著。等這一陣的人過去了,我們再上山也挺好?!?
    “媽咪,抱歉,我睡晚了,沒讓您趕上頭香。”南笙低頭,很是歉意。
    “傻瓜,佛祖要的是心誠,又不是火燒火燎的一定要趕在第一個?!苯迩镄χ粗象?。
    她的手牽住南笙,朝著餐廳走去。
    管家已經(jīng)把早餐端了上來,全都是南笙喜歡的。
    南笙胃口不好,但因為江清秋在的關系,還是勉強吃了點。
    “吃不下就不要勉強。我早上胃口也不太好,晚點回來當點心吃就行。”江清秋哄著南笙。
    南笙嗯了聲。
    而后江清秋帶著南笙朝著周家外面走去。
    陸時宴和周璟巖在跟著,南笙依舊是和江清秋一輛車。
    陸時宴和周璟巖一輛車,都是周家的司機開的車。
    很快,周家的車隊朝著香山寺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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