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好似被嚇了一跳,猛然抬頭,有些慌亂。
    “怎么了?”陸時宴表面不動聲色,“剛才誰給你電話了?”
    南笙定了定神,才心平氣和的說著:“學(xué)校那邊的電話,我要說一下我請假的事情,總歸對老師是尊重的?!?
    陸時宴嗯了聲。
    南笙是緊張的,生怕陸時宴查自己的通訊記錄。
    所幸的是,陸時宴好似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最近沒怎么休息好,有些游神?!蹦象虾芸炀驼伊撕锨楹侠淼睦碛?。
    “上飛機好好睡一覺?!标憰r宴笑著哄著。
    “好?!蹦象弦矝]說什么。
    很快,服務(wù)人員就走來提醒兩人要登機了。
    陸時宴帶著南笙低調(diào)的朝著登機口的方向走去。
    兩人上了飛機。
    陸時宴預(yù)定的是頭等艙,可以變成單獨的私人空間。
    不被外界影響到。
    航班是凌晨起飛,歐洲當(dāng)?shù)貢r間7點抵達(dá)巴黎。
    上飛機后,陸時宴給南笙要了一杯牛奶,在牛奶里,他放了安定的藥物。
    南笙喝了牛奶,換了睡衣,很快就沉沉入睡了。
    在南笙睡著后,陸時宴無聲無息的把南笙的手機拿了起來。
    他輸入密碼后,眸光微沉。
    上面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根本就不是學(xué)校的電話。
    陸時宴沒說話,但也沒動南笙的手機。
    很快,手機重新被放到了南笙的邊上。
    陸時宴給徐誠發(fā)了一個消息。
    陸時宴:查一下這個手機號是誰的。
    徐誠:是。
    15分鐘后,徐誠回了消息。
    徐誠:陸總,這個手機號是一個代理電話,沒有具體的主人。打電話的人很謹(jǐn)慎,連ip地址都變了很多手,一時半會很難找到具體的人。
    不僅如此,徐誠發(fā)現(xiàn),通話的記錄都是被當(dāng)即刪除的。
    他想通過網(wǎng)絡(luò)把這個人和南笙的對話找出來,都不可能。
    所以對方真的是一個極為謹(jǐn)慎的人。
    徐誠也沒想明白,南笙什么時候認(rèn)識這樣的人?
    在徐誠記憶里,南笙沒和宋驍在一起之前,是被陸時宴控制的很好。
    說是保護,不如說是一舉一動的監(jiān)視起來,根本沒多余的朋友。
    畢竟南笙邊上能出現(xiàn)的人也都是篩選過的。
    現(xiàn)在冷不丁的多了這么一個神秘人物,確確實實是讓人覺得意外。
    陸時宴低頭看著徐誠的話,眸光微沉。
    他當(dāng)然更覺得出來南笙不一樣了。
    和之前的天真爛漫比起來,多了很多的城府。
    用城府來形容南笙也不太對。
    只能說,現(xiàn)在的南笙和以前比起來,難操控的多。
    她學(xué)會了表面的妥協(xié),學(xué)會了陽奉陰違。
    可是陸時宴卻又說不出南笙為什么變成這樣。
    最終,陸時宴斂下情緒,并沒把情緒表露在臉上,安安靜靜。
    因為入夜的關(guān)系,機艙也調(diào)整了燈光。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6點50分,航班降落在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
    南笙緩緩睜眼。
    她收拾好一切,陸時宴帶著南笙下了飛機。
    車子已經(jīng)在機場關(guān)外面等著了,他們上了車就直接去了酒店。
 &nbsp-->>;  全程,南笙都有點心不在焉,是在想周奕和自己說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