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驍表面不動聲色,也沒再繼續(xù)和南笙多說什么。
    因為宋驍知道南笙會不習(xí)慣和不好意思。
    周圍的人和宋驍交談,宋驍也很禮貌的應(yīng)聲。
    只是全程,宋驍都沒離開南笙。
    這種占有的意味,其實在男人眼中就很明顯了。
    “宋驍,你和南笙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有人忽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南笙尷尬的要命,江之路倒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宋驍。
    宋驍面不改色:“等南笙點頭,她今年才畢業(yè),是想發(fā)展事業(yè)?!?
    對方噢了聲,順口又問了幾句南笙的專業(yè)。
    南笙被動的回答:“建筑?!?
    “那和宋驍不是夫唱婦隨?”對方戲謔了句。
    宋驍?shù)Σ徽Z。
    南笙的耳根子都要燒起來了,這種感覺真的太要命了。
    “行了,你們別逗我妹了,回頭宋驍找你們麻煩。”江之路這才開口。
    大家笑了笑,又很自然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才讓南笙的局促微微好一點。
    酒過三巡,現(xiàn)場的氣氛就更熱鬧了。
    宋驍很淡定地站起身:“我先帶南笙回去,她要早睡,你們繼續(xù)?!?
    江之路自然也沒攔著,周圍的人點點頭和兩人道別。
    宋驍自然的牽著南笙的手。
    在南笙被牽住的瞬間,南笙是有些被動的。
    但她并沒掙扎。
    很快,宋驍帶著南笙從容不迫的離開了包廂。
    “他們鬧太久了,里面也是煙酒味,你應(yīng)該不太習(xí)慣?!彼悟?shù)吐暯忉專八晕疑米宰鲋?,說帶你出來?!?
    “不會,我也想走了,就是怕掃興?!蹦象蠐u搖頭。
    宋驍嗯了聲,手還是牽著南笙并沒松開。
    南笙低頭看著兩人相牽的手,安靜了一下。
    這下,南笙才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
    “抱歉,我忘記了我還牽著你?!彼悟?shù)蛿肯旅佳?,很自然的道歉?
    “沒關(guān)系?!蹦象蠐u搖頭,也沒放在心上。
    宋驍嗯了聲,恢復(fù)了單手抄袋,但是眼神仍舊落在南笙的身上。
    “想吃宵夜嗎?”忽然宋驍問著,“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燒烤不錯?!?
    南笙喜歡吃燒烤,宋驍一直都記得。
    “晚上你沒吃多少東西?!彼悟斨辈恢M。
    晚上在包廂里面,點的是南笙喜歡的。
    但是吃的是一群人,以至于最終南笙都沒吃什么。
    算下來現(xiàn)在還真的有點饑腸轆轆了。
    其實南笙對首都也不太熟悉,幾乎就沒怎么在首都住過。
    所以宋驍說燒烤的時候,南笙還是想的。
    畢竟這種東西,在瑞士幾乎看不見。
    就算有,也不是南笙想吃的那個味。
    “好啊?!蹦象宵c頭。
    宋驍嗯了聲,就帶著南笙上了車,直接驅(qū)車去了附近的燒烤攤。
    露天的排擋,車子才挺好,南笙下了車就聞見了香味,是瞬間饑腸轆轆。
    宋驍點了一些南笙喜歡的烤串,就隨意的找了一個位子,和南笙安靜的吃起來。
    兩人倒是不刻意聊天。
    反倒是南笙問了一些關(guān)于宋驍公司的問題,宋驍也如實回答了。
    南笙很認(rèn)真的在做筆記。
    忽然,南笙聽見宋驍?shù)男β暋?
    她有些莫名的看著這-->>人:“你在笑什么?”
    “南笙,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很像你的輔導(dǎo)老師,我在上課,你在寫筆記?!彼悟?shù)吐曊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