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他解釋說:“是這樣,也不是吧?”
“很多道場都嘗試起卦算清楚情況?!?
“先天算的一切,已經(jīng)不能被算出了,當山門落于遮天地之后,就會阻斷卦象,理論上來說,他們成了,更可怕的是,他們是在原先山門成的,也就是說,他們對風水進行了一次大的改變,但也有可能,他們都死了,死人,破落山門,就沒有卦象可?!?
“他們讓人躲了天算,天算就給了他們滅門的報應。”徐彔解釋。
羅彬?qū)⑵遄勇湓诹硪惶帯?
“……羅先生,你可真是個……”
徐彔怔怔看著棋盤,他一副苦澀和無奈。
“我不如找村頭那些大爺下幾局?!?
“這不重要,你可以等會兒去,意思是,先天算真的滅門了?”
“你們說過,沒有進入過先天算的山門,是舊山門?那必然是有新山門的,對吧?”
羅彬目光灼灼,他開始重新擺棋子。
徐彔先擺擺手,意思是不下了,隨之才說:“新山門,不就是羅先生你們的山門嗎?先天算沒有滅門,如果滅門了,你們怎么會存在?”
“只是說,那處舊山門的確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所有外人都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的確保留了一股火種,那里危險應該很大,因此羅先生你這樣的弟子,都完全不知道舊山門的一切,還需要從我們這些人口中詢問?!?
羅彬這才明白,舊山門之說,是徐彔聯(lián)系了他的出現(xiàn),所做出的揣測。
柜山和浮龜山,就是先天算的殘留,之后形成了兩處遮天之地,出現(xiàn)了袁印信這樣的人?
先天算從最開始的提出理念,之后就是嘗試控制?
腦海之中,邏輯線逐漸明確。
當然,一切的明確,只是基于徐彔給的信息。
這其實提供不了多大的幫助,最主要的,還是要去先天算山門一趟,才能獲取到他想要的東西。
其它人進不去的山門,他未必進不去。
或許,叩開舊山門的鑰匙,就必須是先天算傳人呢?
羅彬的思緒很快。
徐彔則站起身來,撣了撣衣服,又望了望天,才說:“都快中午了,咱們出去吃飯,等會兒羅先生我?guī)闳タ慈讼缕?,我的天,我一直認為,你已經(jīng)很天才了,可你居然是個臭棋簍子……虧得我心態(tài)好,不然真會被你氣死?!?
徐彔這人直爽,話語間還直咧嘴。
“我說了不會,你非要的?!绷_彬搖搖頭。
他還在消化關(guān)于先天算的信息。
徐彔:“……”
“我就不出去了,等會兒徐先生你隨便帶點吃的給我就行?!绷_彬再道。
一晃眼,時間就過去了整整三天。
很怪異,灰四爺一直都沒回來過。
羅彬無從尋找。
徐彔同樣發(fā)現(xiàn)了灰四爺?shù)氖й櫋?
可他也沒什么好的辦法。
陰陽術(shù)找人找物都有說法,卻沒有哪一項術(shù)法,能找一只老鼠。
還有,白纖一直沒回來。
三天,足夠他們從南坪市抵達此地。
三天,不可能白纖進山出不了山。
神霄山對此是一個什么態(tài)度?
白纖應該是說了一些內(nèi)容,他們信了,不需要再有人從旁佐證?
可至少,需要人出來通報一聲吧?
不光是羅彬這樣想,徐彔也是這樣想的。
“白纖道長不像是過河拆橋,不對,橋也沒拆,她也不是顧頭不顧腚的人,不可能就這樣把我們撂在這里,神霄山忒不地道?!?
徐彔不高興了。
他這個人直,有什么說什么。
因此高興在臉上,不高興也在臉上。
“灰四爺不會跟著進了神霄山,被天雷烤了?”徐彔又做了個判斷,神情極不自然。
羅彬說不上來。
其實,他可以再等幾天,如果白纖的確沒有出來,那基本上說明,神霄山這里沒問題?
偌大一個遮天道觀,應該沒有因為白涑的一面之詞而做出什么行動。
白纖的信息他們?nèi)绻恍?,自己這個小苗王,他們肯定不會放過。
問題在于灰四爺。
它真如同徐彔猜測那樣,忽然來興趣,跟著白纖進山?
道士的存在,對精精怪怪就是個天然壓制。
如果灰四爺單獨出現(xiàn),還真有可能遭遇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