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燕辭聲音透著幾分愜意:“哦?看來,陸總是不打算要合作了。”
“是,與謝氏集團(tuán)的合作,我放棄了,既然你真的是謝爺,那我就把話跟你說清楚,談棗棗是我的妻,我絕不對她放手?!?
謝燕辭壓根不接陸銘詔的話,而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自己想說的:“陸總可要想清楚了,如果你不放過小棗,那她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我會讓你的陸氏集團(tuán),在一個月內(nèi),徹底從這世上消失。
我非但要打壓你陸氏,還要打壓你所有陸家人,讓你陸家人從此以后,哪怕做乞丐,也討不到半粒米,從高高在上的陸總,變成一個人人可欺的乞丐,你敢承擔(dān)這樣的代價嗎?
只要你敢,那我謝燕辭就敬你是條漢子,并心甘情愿的給我的小棗做地下情人。橫豎婚姻關(guān)系在我這里,從來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愛的人是我。”
謝燕辭說完,站在了陸銘詔身前,睥睨著他,“陸銘詔,碾死你陸氏,猶如碾死一只螞蟻,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謝燕辭可以說到做到,你敢跟我賭嗎?”
陸銘詔對上謝燕辭滿是威壓的眸光,心里一澀。
放棄陸氏集團(tuán),放棄未來的活路,那他在這海城,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為了一個背叛過自己的談棗棗,值得嗎?
他心里的天平開始傾斜,并不想放棄自己拼命守護(hù)了這么多年的陸氏集團(tuán)和財富。
“謝爺,你已經(jīng)擁有如此的地位了,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還跟我搶妻子?更何況,棗棗并不是單身,即便跟我離了婚,她也還得帶著一個孩子,你……”
“孩子啊……”謝燕辭輕笑一聲:“還有件大喜事忘記告訴你了,多虧你在與小棗的新婚夜,去跟蘇蕊洞了房,才讓那晚犯了舊疾的我,誤打誤撞的進(jìn)了小棗的房間,與小棗春風(fēng)一度。欽欽,是我謝燕辭的骨肉。”
陸銘詔頓時慘白一片,搖頭:“不,不可能!”
談棗棗從包里掏出了那份親子鑒定,甩到了陸銘詔面前:“證據(jù)就在這里,欽欽的確是謝燕辭的兒子?!?
“那我算什么?”陸銘詔眼眶一片赤紅:“我給他做了六年的父親啊?!?
“也只是擁有了一個父親的虛名而已,你這父親,為欽欽做過什么?什么都沒有,你給他幼小的心靈里,留下的只有傷害!就憑這一點,哪怕欽欽不是謝燕辭的孩子,我也絕不會原諒你!”
謝燕辭走到玄關(guān)邊,拉開了門:“陸總大可以回去好好考慮一番,離婚冷靜期結(jié)束,如果在民政局沒看到你,我就視為,你在對我挑釁,那我對你的報復(fù),可就要開始了?!?
陸銘詔心中不憤,還在逞強(qiáng):“就算我一無所有,若我不放棄棗棗,你也永遠(yuǎn)見不得光,我不信你真能心甘情愿做一輩子小三。”
謝燕辭譏笑一聲,湊在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涼薄的開口:“放心,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世上消失,我的小棗做了寡婦,我照樣可以光明正大的成為她的丈夫,陪著她和我們的兒子團(tuán)團(tuán)圓圓,共度余生?!?
陸銘詔心里一沉,匆匆后退一步,兩人對視足有半分鐘。
最終,他將視線落到了談棗棗的臉上,談棗棗冷冷的別開了目光,甚至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閉了閉目,轉(zhuǎn)身狼狽的離開了談家。
他一走,客廳里更安靜了。
謝燕辭視線輕掃了溫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