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家人能得到妥善的安排,還能富足一生?
虞聽晚聽到這話,眉頭都緊緊地皺了起來。
可是他們的家人,不是都已經(jīng)死了嗎?
死了的人,要怎么享受生活,怎么富足一生?
除非.......
之前那些人在殿內(nèi)說的那些話,全都是假的!
這么說來,他們應(yīng)該就不是拓跋若梨派的人了。
不論從哪方面來看,拓跋若梨都沒有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但若不是拓跋若梨做的,那這件事兒又誰做的?
虞聽晚心中想著這些,手上也更加用力了一些。
“好好地想一想,還有什么沒說?!?
管事只覺得自己的脖子更疼了。
但聽到虞聽晚這么問,他也不敢有任何的遲疑,立即絞盡腦汁想了起來。
可還沒等想出個所以然,就感覺到脖子上一輕松,緊接著身后也沒了人。
管事轉(zhuǎn)身看去,卻見窗戶大開著,但屋內(nèi)除了自己,卻一個人也沒有了。
管事趕忙追到了窗戶邊。
可左右看了又看,依舊是一個人影也沒有看到。
難不成之前的一切,全都是他的幻覺?
管事的心中想著,下意識地抬起手,摸向了自己的脖子。
他記得,剛剛分明感受到了涼意,脖子肯定是受傷了的,肯定也流血了!
但!
管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來摸去,根本就沒有摸到傷口,更別說血了。
管事人都傻了。
難不成之前的一切,真的是他幻覺?
可是不應(yīng)該??!
管事的心中怎么想的,陷入了怎么樣的自我懷疑,虞聽晚根本不在意。
虞聽晚從管事的房間出去之后,也并沒有回殿內(nèi)。
既然都已經(jīng)出來了,那就順便在這西涼皇宮里看一看!
西涼皇宮里的侍衛(wèi)當(dāng)然不少,但是這些人的武功,和這虞聽晚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虞聽晚不想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他們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別的宮殿并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基本都是平平無奇。
因為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外面除了侍衛(wèi),也基本上沒有人。
但是當(dāng)突虞聽晚來到一處屋頂,朝著院內(nèi)看去時,卻見院子里的石子路上,跪著一個人。
即便是在黑夜當(dāng)中,即便燈籠的光亮十分有限。
但虞聽晚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林思瓊!
林思瓊為什么會跪在地上?
拓跋若梨都是皇太女了,安國公主又能和西涼皇帝分庭抗禮。
有這樣的母親和女兒,林思瓊竟然在這樣的深夜里,在這里罰跪?
想到在大殿內(nèi)看到的安國公主和拓跋若梨,虞聽晚眼中的探究越發(fā)的濃厚起來。
這三人的關(guān)系,好像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虞聽晚看了好一會兒,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也沒有繼續(xù)待下去,很快就回了月華宮。
才剛剛坐下,溫時宴就偏頭過來,眼中含笑,溫聲詢問,“聽晚這是去哪兒了?怎么去了這么長時間?”
“沒什么,只是心中好奇,在西涼皇宮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剩下的回去再說!”
“那你回來的倒是剛好,這邊正要散了!”
和溫時宴說的一樣,虞聽晚才剛回來沒一會兒,西涼皇帝就站了起來。
宴會散了,自然是各回各家。
剛剛還安靜不已的深宮,現(xiàn)在因為眾人都在往外走,顯得熱鬧了不少。
直到回到了驛站,虞聽晚這才喊來了虞幼寧等人,將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和他們說了。
霍清塵一臉的疑惑,“那拓跋若梨好歹也是皇太女,是什么人如此費盡心機地誣陷她?”
“還能是誰!”文相禮無聲地笑了,“自然是西涼的皇帝!”
“西涼的皇帝?”
霍清塵更覺得奇怪了。
“這皇太女不就是他自己封的嗎?據(jù)說他對拓跋若梨十分的喜愛,甚至超過了對他自己的子女,怎么現(xiàn)在又要做這種事情?”
“誰當(dāng)下一任皇帝,西涼皇帝其實并不是很在意。拓跋若梨要是老老實實地茍個幾十年,說不定還真的能當(dāng)上女皇,西涼皇帝也不會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