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回長江一品。
孫綿綿想到丟在宿舍里的行李,“我的東西還沒收拾呢?!?
可司遠(yuǎn)道仿若未聞,方向盤一轉(zhuǎn),油門一踩,徑直朝長江一品走去。
才停下車,他就握住綿軟的小手,深情凝視,“傷口還疼嗎?”
孫綿綿笑著搖頭,“不疼了!你忙完了?”
她雖然沒有明說,但司遠(yuǎn)道秒懂,“忙完了!先下車。
槍擊案的主謀就是鄭部長,你放心!他們已經(jīng)被抓了,你別怕?!?
孫綿綿笑笑。
她沒說的是,鄭部長雖然被抓了,但是監(jiān)視了孫家十幾年的人卻還毫無頭緒,不知道幕后的人什么時候蓄勢而動。
她的生活,注定安穩(wěn)不了。
“初一那天我看到你了?!睂O綿綿晃了晃他的手臂。
男人開門的動作一頓,“我也看到了你。
呃.....那天我們在執(zhí)行任務(wù)?!?
孫綿綿笑著從包里拿出那張照片,“我知道呀,我有照片。”
司遠(yuǎn)道看向她手里的照片,瞳孔一縮,視線飛快地從那只摟住妙齡女子腰身的手上移開,“我......這個只是我的搭檔?!?
“腰好細(xì)呀!”孫綿綿幽幽地來一句,抬腳走進(jìn)屋內(nèi)。
“你吃醋了?”
“我才不會,他明顯就是個男的?!?
說完,驚訝的看著屋內(nèi)的變化,“好漂亮!”
玄關(guān)處擺放著一個花瓶,里面插了幾支含苞待放的梅花。
而沙發(fā)茶幾的位置,鋪上了毛絨絨的棕色地毯。
雅致而又溫暖。
“吧嗒”一聲,司遠(yuǎn)道打開了墻上一個開關(guān),“我還新鋪設(shè)了地暖,喜歡嗎?”
“喜歡,你不是沒時間嗎?”
“這是我們的家,我喜歡布置。綿綿,歡迎回家!”
孫綿綿下意識回頭,就撞進(jìn)了他蘊(yùn)含深情風(fēng)暴的眼眸里。
下一秒,腰肢被一把摟住。
他掌心的溫度隔著幾層布料如電流一般蔓延。
緊接著,他俯身過來,鼻尖相碰時,唇上就覆上了一抹溫?zé)帷?
“傻瓜,閉上眼睛?!?
孫綿綿依照做,雙手抓緊他的衣襟,沉淪在他的溫柔里。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到失重。
她才猛然回神,雙手一把摟住男人的脖子,嚇得花容失色,“快放我下來。”
“別動!我抱你去沙發(fā)上?!?
“真的?”
看到她戒備的樣子,男人悶笑,“我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我說過,結(jié)婚前不會動你?!?
說起這個,他立馬想起被駁回的結(jié)婚申請報告,重重地嘆息一聲,“要是這次沒受傷,我們都領(lǐng)結(jié)婚證了,哎!”
他神色失望,語氣很是惋惜。
這么說來,申請報告是沒通過嘍。
孫綿綿靠在他的臂彎里,沒心沒肺地笑了,“本姑娘還小,不急!”
聞,司遠(yuǎn)道垂頭,懲罰性的側(cè)頭就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孫綿綿嚇得跳了起來,捂住火熱的耳垂,質(zhì)問:“你干嘛?你是小狗嗎?”
司遠(yuǎn)道一把把她拉回來,眼底蓄著笑,“很疼嗎?我看看。對不起!下次我輕點(diǎn)。”
孫綿綿:“疼。”
臭男人,還想有下次?哼!
司遠(yuǎn)道特意看了一眼毫無印記的緋紅耳垂,輕聲哄:“我揉揉。
你說你師父去世了?”
“是呀!初二接到墨秦天大哥發(fā)來的電報。
沒想到短短幾日沒見,就天人永隔了,怎么就那么不讓人相信呢?
說實話,我一直都不相信,但棺材里確實是我?guī)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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