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黑衣人走了進(jìn)來。
他銳利的視線盯著孫綿綿,“什么事?”
孫綿綿:“先生怎么稱呼?”
黑衣人不耐煩的轉(zhuǎn)身就走。
孫綿綿大聲叫喊:“等等!你們太沒禮貌了,竟然這樣對待客人?
給我解藥,我需要生活自理?!?
她說得理直氣壯,完全不懼黑衣人殺人的眼神,挑釁地笑笑,“或者,你可以喊我?guī)煾高^來。
他想要什么,我們可以當(dāng)面談?wù)??!?
黑衣人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
良久,吐出兩個字,“等著!”
孫綿綿當(dāng)然不需要他提供的什么解藥,只是這么一說罷了。
等小姐姐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溫水過來,孫綿綿淡聲:“先放那里,等會兒我自己喝。”
小姐姐猶豫了一下,聽話地放下碗轉(zhuǎn)身離開。
她本就是沿海的漁民女兒,在懵懂的年紀(jì)翹課逃學(xué)出來打工,意外地應(yīng)聘上了這艘輪船。
這艘輪船不同于他們家出海打魚的船,也不同于那些豪華的游輪,而是參與了走私。
因此,她自從上了船就沒機(jī)會下去過。
可以往只是走私東西,這一次是綁架人。
船上的氣氛更加的凝重,帶著濃濃的壓迫。
小姐姐嚇得不敢出聲,默默地做著分內(nèi)的事。
“等等!”孫綿綿在她臉上看出了不忍和害怕,出聲喊人。
小姐姐關(guān)門的動作停頓,疑惑的望著她,“請問還有什么吩咐?”
孫綿綿勾了勾手指,“過來。”
小姐姐害怕的朝后看了一眼,小步靠近,抿著唇,小眼神里都是恐慌和擔(dān)憂。
“你放心,外面沒人。我需要知道這是哪里?”
聞,小姐姐身軀顫抖,說話都結(jié)巴了,“我,我,我不知道?!?
她神色慌亂,但眼神認(rèn)真,實誠的和孫綿綿對視,“我也好久沒下船了。我,我想家。”
話未說完,淚水溢出了眼眶。
孫綿綿嘆息一聲,“等我離開的時候,必定帶你走。”
小姐姐一時忘了呼吸和哭泣,眼里迸發(fā)出希望,“真的?”
“真的!不過我需要你告訴我,我到船上來有幾天了?!?
“兩天。你睡了兩天,我還以為你......”小姐姐瞄著眼孫綿綿的鼻孔,快速用衣袖擦干眼淚,“我是連城漁民,叫小蓮?!?
孫綿綿點頭,“謝謝!小蓮?!?
原來,她昏迷了至少兩天。
跟她依據(jù)藥性推算的差不多。
只是不知道她失蹤的這兩天時間,那個一心想要跟她結(jié)婚的男人是怎么度過的。
大概會瘋狂吧!
司遠(yuǎn)道確實在瘋魔的邊緣了。
他整日整夜的站在前面指揮,大腦高速運轉(zhuǎn),布控每一個蘇淺陌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
“你去休息一下,這里有我們盯著?!?
司蘅皺眉看向眼前那個胡子拉碴,身著皺巴巴泛著汗臭味的白襯衣小子,嫌棄又心疼。
司遠(yuǎn)道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啞聲道:“不用!爸,我們能不能加大力度,擴(kuò)寬幅度進(jìn)行搜尋?我......”
說到這里,他痛苦的閉上了眼。
他不能說蘇淺陌可能是覬覦孫綿綿身上的寶貝,從而掠走。
他們現(xiàn)在在調(diào)度室,是有監(jiān)控的。
原本蘇家因為異寶遭人滅門,是迄今為止的懸案中的一件。
但是異寶只是傳聞,眾人都當(dāng)做是一個茶余飯后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