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趙烈實在氣不過,直接沖進了田俊的房間。
他要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自己分明是更優(yōu)秀那個!為什么被孤立!為什么不被認可!
“喂喂喂…趙兄你這是干嘛…你…”
田俊攔不住趙烈,不由地苦笑道:“那些流蜚語你何必信嘛,都是假的,哪有什么…”
話音剛落,趙烈就感受到腳底石板的聲音有些不對,他猛地一跺,石板碎裂,一塊金磚恰好就藏在里面。
田俊這下傻了,藏他媽地板下面你都找得到,你是人嗎?
他連忙把金磚拿了起來,無奈道:“趙兄,這不是大將軍賞給我們的,是唐禹給的。”
“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重了。”
“這件事別放心上啊,大將軍不是那樣厚此薄彼的人。”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像是在掩飾什么。
趙烈咬著牙,怒吼道:“不要再說了!我不需要你來可憐我!”
“大將軍不厚此薄彼?那為什么我們營常年演習第一、操訓第一、內(nèi)務第一,卻沒有絲毫獎賞?”
“呵,找到金磚之前,你說沒有金磚?!?
“找到了金磚,你又說是唐禹給的。”
“怎么?那唐禹還能在我們內(nèi)部掀起流蜚語嗎?”
“我是沒有你們那么油滑!但我不傻!”
說完話,他便直接轉(zhuǎn)頭離開。
一路沖出了官署,他便看到院子里有一老者須發(fā)花白,真正練劍。
他手中一柄二指寬的細長銀劍,隨意一揮,便是漫天劍芒,讓人眼花繚亂,不覺心生寒意。
一時間,趙烈看得有些呆住了。
甚至,連尹容已經(jīng)結束了,他還愣在原地。
“朋友,與其站在那里,倒不如過來喝一杯熱酒。”
尹容笑著喊了一句。
趙烈如夢初醒,不禁尷尬一笑,道:“好劍法!這位前輩一定是當世高人!”
尹容擺手道:“沒有前輩,只有朋友,來,喝一杯?!?
作為一個在江湖上混跡了很多年的老劍客,尹容在人情世故方面,那是相當有一套。
更何況,他還有唐禹給的資料,只要認準了對方懷才不遇這一點,就很容易勸酒。
而另一邊,唐禹和李闕也在喝酒。
李闕擦著嘴巴,問道:“今天世家聯(lián)軍到哪里了?”
唐禹笑道:“他們知道將軍來了,便掉頭回去了,不敢跟將軍硬碰硬?!?
李闕道:“我怕的是,我一走,他們又要來整你?!?
唐禹搖了搖頭,道:“不必擔心,接下來我就已經(jīng)有辦法了?!?
“噢?”
李闕有些驚異,疑惑道:“你已經(jīng)想到怎么和談了?”
“還有,我之前問你為什么要滅世家滿門,你還說有不得已的緣由呢,到底什么緣由?”
唐禹想了想,才輕輕道:“大將軍,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我可以一并解答了?!?
“就是,我分明沒有不臣的行為,為什么總被當成是亂臣賊子?”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的氣質(zhì)、氣場,我所做的事,我堅持的道,都不是一個臣子的身份壓得住的,那是領袖的能量,是雄主的氣魄。”
“所以,即使我沒有做什么,你們依舊把我看作是更高的存在。”
說到這里,唐禹笑了起來,輕輕道:“至于不得已的緣由…只有一個,就是滅了你?!?
李闕一下子瞪大了眼。
唐禹道:“阻礙我一統(tǒng)蜀地的最大障礙不是李壽,而是你這個倒善不惡、倒好不壞的庸碌將軍。”
說完話,唐禹突然從腰上拔出一柄軟劍,直接刺進了李闕的心口。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李闕根本反應不過來,等感受到劇痛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口已經(jīng)染滿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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