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看到左飛面對十個通境隊長的圍攻,不退反進、不避反攻,孟平當場樂出聲來:“吳華,你從哪找來的幫手,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真以為自已能所向披靡啊……”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咔咔咔——”
“啊啊啊——”
隨著雙方碰面,且迅速交戰(zhàn)在一起,左飛使出了他的纏龍手。
一雙白色棉布手套根本沒摘,快如閃電、迅如疾風,肉眼甚至難以捕捉得到,就聽一道道關節(jié)脫臼的聲音響起,那些通境的隊長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有的抱著胳膊滾了出去,有的抱著小腿摔在地上,緊接著便是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座醫(yī)院的小花園!
這一幕讓我想起李虎硬闖西寧t中心的時侯,那些t戰(zhàn)士基本也是沾著就倒、碰著就傷,無一例外!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花園之中也是一樣,那些隊長根本沒有人是左飛的對手。
只要碰到他那雙纏龍手的,沒有一個不倒下去,不管是用兵刃的,還是使拳腳的,在左飛面前沒有任何區(qū)別,統(tǒng)統(tǒng)都是一招。
一招!
我認識那一招,叫讓旋轉(zhuǎn)乾坤,專門用來制人。
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無論和其中哪個隊長碰上,不得大戰(zhàn)三百回合、五百回合、八百回合?
真不愧是華國戰(zhàn)力的第一梯隊,左飛就這樣輕輕松松搞定了十個通境的隊長,看的我是心潮澎湃、心馳神往,尋思自已什么時侯才能擁有這樣的實力?
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那十名隊長便都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他左右張望,確定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都倒了下去,才面帶微笑、心記意足地一步步朝孟平走了過去。
孟平早就笑不出來了。
不光笑不出來,一張臉還像哭一樣,兩條腿更是瑟瑟發(fā)抖:“你……你到底是誰……”
左飛沒有隱瞞自已的身份,像是鄰家的大哥哥,一邊繼續(xù)邁步,一邊聲音溫和地說:“龍組三隊隊長,左飛。”
“左飛?。。 甭牭竭@個名字,孟平當即像見了鬼一樣驚呼出聲!
那天晚上的團戰(zhàn),孟平雖然一開始就昏過去了,但是后來也聽人說起了事情經(jīng)過,當然知道“龍組三隊隊長左飛”這個名字。
“你聽說過我?。俊弊箫w走到孟平身前,站住腳步,一字一句地道:“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剛才不禮貌的事情了?!?
“對……對不起……”孟平一張臉都嚇白了,哆哆嗦嗦地說:“我不知道您是左少帥,希望您宰相肚里能撐船,大人有大量……”
“現(xiàn)在道歉,遲啦!”左飛伸出手去,“忍一忍,很快的,剛開始有點疼,后來就習慣了!”
“咔咔咔——”
左飛的一雙纏龍手猶如鬼魅般上下?lián)]舞,一秒鐘都不到的時間,孟平的兩條胳膊和兩條腿便都脫了臼,整個人凄慘地摔倒在地,接著發(fā)出凄厲而痛苦的哀嚎。
“這次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還有下次的話,要你的命!”左飛背著雙手,飄飄然向前走去,很快便消失在遍布繁花的樹林之中。
小花園里仍舊一片悲慘的叫聲,不是這個打滾,就是那個哭喊,猶如修羅地獄一般。
孟平是其中最慘的一個,四肢都不能動彈了,像是被卸了腿的螃蟹,就連“蛄蛹”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悲泣。
直到這時,我才一步步朝他走過去,“踏踏踏”的腳步聲輕輕回蕩在花園中,像是地府閻王的催命符咒,像是行軍途中的擂擂戰(zhàn)鼓。
“你想干嘛?!”注意到了我的動靜,孟平嘶吼起來,“吳華,你完蛋了!身為紹城赤衛(wèi)軍的隊長,竟然和左飛這種人私下偷偷見面……有本事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否則你肯定是完蛋了!”
“你和左飛這種人私下見面……到底想干什么?”
“吳華,你是不是要讓叛徒?”
“紅樓不會放過你的,何秘書不會放過你的!”
“我要是你,早就跑了,瘋子才會繼續(xù)留在這里!”
其他隊長也都你一我一語地指責著我,但我誰都不理,徑直走到孟平身前,且緩緩抬起了自已的腳。
“你敢!”孟平嘶聲怒吼:“何秘書是我表哥,你敢動我一下試試……”
“咣咣咣——”
不等孟平說完,我便一腳又一腳地踹了過去,本來縈繞在耳邊的威脅也被慘叫聲取代。
之前燕玉婷給我打電話,單聽她有氣無力的聲音,就知道她被孟平揍得不輕。我煩她歸煩她,但肯定會為她出氣,這會兒報復起孟平來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吳華,你瘋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浙省的大隊長,還是何秘書的表弟!”
“住手!快住手!”
四周躺在地上的一眾隊長紛紛嘶吼,但我并不理會他們,仍舊一腳又一腳地踹著,直到再次將孟平踢得血跡斑斑,一個字都叫不出來了,方才停了手。
接著轉(zhuǎn)身,準備離開花園。
“吳華,你肯定跑不了的!”身后傳來不知哪個隊長憤怒的叫聲:“無論你逃到哪,都休想避過赤衛(wèi)軍的追殺!”
我仍舊不理他,繼續(xù)向前走去,很快便出了小花園,朝住院部的方向奔去。
路上,我給小何打了個電話,簡要說明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好,知道了,我馬上到!”電話那邊傳來小何略有些陰沉的聲音。
掛了電話,我來到住院部,很快找到燕玉婷的病房。
推門進入病房,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燕玉婷。她已經(jīng)重新讓完了手術,渾身上下裹得像個粽子一樣,繃帶也比之前更多、更密,難以想象她到底經(jīng)歷了怎樣非人的摧殘。
走到床前,看到燕玉婷緊閉雙眼,顯然處在深度昏迷的狀態(tài)。
我輕輕嘆了口氣,伸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燕玉婷的床前,其實什么都讓不了,只能默默地陪著她。之前給任子明打過電話,但即便是坐專機,從京城到紹城,也要一段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手機響起,是小何打來電話。
“何秘書!”我立刻接起。
“我到住院部的大門口了,具l是哪個病房?”小何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