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么說,彭濤看上去有些失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原來這事兒還這么麻煩?!?
“你以為呢,要是錢這么好賺,我們家少爺早就身家百億了?!被⒆邮逍χf。
“那好吧,我?guī)銈內(nèi)ヒ惶宋覀冊?jīng)住的那家酒店?!?
這時候,彭濤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我:“吳少爺,我想問一下,解決這件事情到底需要多少錢,我是個窮打工的,身上沒有多少錢……我聽說找您辦事兒,需要很多錢。”
“你身上有多少?”虎子叔看向了他。
“也不多,這些年,攢了有個五六十萬,原本是想付個首付買房子的,只要能治好我,我全都給你。”彭濤一臉殷切的看向了我。
“不用那么多,給我五萬塊吧,你這事兒包給我了。”我沖著彭濤笑了笑。
“吳少爺,我沒聽錯吧?我聽別人說,找您看一下家居風水都要三十萬起步,中了邪之類的都要百萬以上,為什么就給我要這么少?”彭濤有些難以置信。
“有錢人自然要的多一些,你這么多年攢了這些錢不容易,自已留著買房子吧?!蔽覕[了擺手。
彭濤自然是感激的不行,連聲道謝。
正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富人的錢來的容易,我自然是會多要一些,畢竟我身價就擺在那里,而且每次干這種活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也容易得罪人,一百多萬其實也不是很多。
況且為了跟我?guī)煾笇W這些本事,我小時候那些年可沒少挨打,天天屁股被打的像斑馬一樣,白一塊黑一塊的,小時候吃那么多苦,長大了我不得對自已好一點兒?
不過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賺的錢最后大部分還是落在了那老頭子的手里。
像是彭濤這種打工仔,即便是燕北這種大都市,一年最多存?zhèn)€十幾二十萬,五六十萬就是他好幾年的心血,我哪里忍心全都給他要走。
正好現(xiàn)在彭濤睡了一覺,神清氣爽,我便問他那個女同事在什么地方出的事情。
彭濤跟我說在冀南一個叫新河的縣城。
彭濤所在的公司是個廣告公司,給一些企業(yè)做品牌包裝之類的,而彭濤是這家公司的首席設計師,王笑笑是商務助理,一周之前,彭濤和王笑笑跟老板一起,去了這個叫新河的縣城。
在新河縣城,有一單業(yè)務要洽談,彭濤跟我說,跟他們公司合作的是一個家具廠,現(xiàn)在家具廠的生意越來越好,需要他們公司的品牌包裝,然后沖擊更大的市場。
那家家具廠的老板聯(lián)系了彭濤所在的公司之后,就給他們在當?shù)乜h城訂了酒店,然后彭濤和老板以及王笑笑三人便直奔新河縣城而去。
讓他們幾個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具廠竟在縣城的郊外,條件不是一般的差。
給他們訂的那個酒店也在城郊,不知道多少年了,破破爛爛。
一看到酒店的模樣,彭濤的老板就想著換個地方住。
因為在這里談生意,可能要住好幾天。
可是當天來了就換地方,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是合作方安排的,于是便決定在這里湊合一晚上。
條件雖然很差,但是為了能夠跟這個家具廠合作,賺一筆錢,三個人也只能忍了。
三人在前臺辦理的入住手續(xù)之后,便各自回到了房間。
根據(jù)彭濤所說,他找到房間之后,就感覺那房間陰森森的,屋子里散發(fā)著一股發(fā)霉的味道。
好在,這里有熱水,彭濤簡單洗了個澡,就拿出了自已帶來的被單被罩,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睡著了。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彭濤被一陣兒奇怪的聲響給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