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只擔(dān)心一個問題,上次我?guī)煾父鹦窃瓌恿耸郑規(guī)煾父鹜Υ蟮?,如果我?guī)煾竵砹搜啾?,估計會想辦法找金星原算賬,如果在這里殺了金星原,我怕我?guī)煾覆缓妹撋??!笨ㄉS行?dān)憂起來。
“卡桑,那別讓你師父來燕北了,在這里動金星原,你師父恐怕是逃不掉,特調(diào)組的頂尖高手都在燕北,就算是他想殺金星原,也千萬不要在燕北動手,必須換個地方?!蔽艺?。
其余幾個人都是一臉懵逼,沒有搞清楚殺千里跟金星原為什么會有過節(jié)。
我便將張爺爺跟我說的殺千里和金星原的一些恩怨,跟大家伙簡單一說。
仔細(xì)一想,我們這兄弟幾個,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聚集在一起了,很多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我們幾個人聊了一會兒,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看向了邋遢道士:“老羅,當(dāng)初我去那個元柳家里給他驅(qū)邪的時候,元柳躺的那張床上估計有他的毛發(fā),就是那小子順走了我的八尺瓊勾玉,你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毛發(fā),咱們用千里追蹤術(shù),或許能找到那小子?!?
“吳哥,我覺得不太可能,黑魔教的人都懂降頭術(shù),那些降頭師肯定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的,就怕對方也給他們下降頭?!笨ㄉU?。
聽到卡桑這么一說,我覺得也是,對方都是降頭師,怎么可能會在別墅里留下這些東西。
不過我還是不死心,讓邋遢道士過去瞧一瞧,萬一有什么意外收獲呢。
自從我被暗算之后,那個別墅就被特調(diào)組給封了,而且還有人特調(diào)組的人在那邊看著,當(dāng)初他們走的倉促,肯定來不及收拾,說不定還真能找出什么線索出來。
邋遢道士應(yīng)了一聲,緊接著就帶著卡桑去了那棟別墅。
他們下午走的,晚上的時候才回來,等邋遢道士和卡?;貋碇螅乙豢此麄兊哪樕?,就知道沒有什么收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線索就徹底斷了。
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只能等著他們再來找我們。
可是在燕北,我感覺他們也不敢動手。
第二天一早,桑尼奶奶便來到了我的房間,說找到幫我解開降頭的辦法了。
他拿出了一個玻璃瓶子出來,里面有一些黑黑的液體,我那么一瞧,就看到那瓶子里有很多細(xì)小的白色蟲子在游動。
這不重要,重要是桑尼奶奶讓我把這瓶子?xùn)|西喝進(jìn)去,才能給我解開降頭,她還說,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就為了研制解藥了。
講真,我是真的不想喝,別說喝了,只是看一眼就反胃。
但是為了能快點兒好起來,找回八尺瓊勾玉,我也只能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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