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沈老前輩,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叨擾你了,我現(xiàn)在就回柳家,看看能不能琢磨住其它的辦法?!蔽移鹕頊蕚涓孓o。
這時候,沈修遠突然起身,走過來一把抓住了我:“哎呀,既然來了,就在這里玩幾天,不要著急走啊,咱們爺倆好不容易見一次面?!?
“柳家的人還在等著呢,人命關(guān)天啊,不敢耽擱?!蔽疫B忙說道。
“你就是現(xiàn)在回去,也解決不了,你能找到武家的人嗎?不如留下來,放松一下,說不定就能想出辦法來了?!鄙蛐捱h拉著我,十分熱情,這下我倒是不好意思走了。
小胖緊跟著說道:“小劫,沈老前輩既然這么熱情,咱們就留一天唄,我肚子也餓了?!?
“哎呀,光顧著聊天了,都忘記吃飯的事情了,你們等著,我這就讓家里準備飯菜,今天咱爺倆好好喝幾杯?!?
說著,沈修遠就走了出去,跟家里的下人招呼了一聲,讓人準備飯菜,好好款待一下我和小胖。
看的出來,沈修遠是真的挺看重我。
其實風(fēng)水四大流派的人都不錯,這沈老頭為人也十分端正,只是他那些徒弟有些參差不齊。
當年他徒弟用風(fēng)水術(shù)害人,就是我替他清理的門戶。
當下,我和小胖就留了下來,打算明天再回到柳家。
下午的時候,我和沈修遠喝了一頓大酒,他對于沒有收我當徒弟這事兒一直耿耿于懷,多喝了幾杯,我也喝了不少。
我們一直喝到了午夜,喝的是酩酊大醉。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起來洗了把臉,便打算去找沈修遠辭行,找到沈家的下人一問,那人說沈修遠出門了,剛離開沒多久,好像要處理一件十分緊急的事情,讓我等一會兒。
無奈,我和小胖只能等著沈修遠回來,不辭而別,的確是有些不像話。
沒想到這一等,天擦黑的時候,沈修遠才回來,而且還是抬著一個人回來的。
我走過去一問,才知道被抬著回來的人,竟然是沈修遠的兒子,說是在外面跟人喝酒,突然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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