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天仙兵馬,并不是只有小胖的尿管用,而是所有人的尿都可以破天仙兵馬,小胖真是想多了。
接下來,小胖還是抱著尿桶大展神威,一道道淡黃色的水柱,不停的朝著天仙兵馬身上打去。
只要是被小胖的尿液擊中的天仙兵馬,便會立刻中招,倒在地上,化作一團白色煙霧,消散的無影無蹤。
沈修遠(yuǎn)也是大喜過望,終于可以活命了。
隨著圍攻我們的天仙兵馬越來越少,我們終于得以喘息。
沈修遠(yuǎn)還跑到了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松遠(yuǎn)道長身邊,將他護在了身邊。
小胖尿了一大桶,他發(fā)射的時候,很有分寸,并沒有浪費。
這小子玩的還挺開心。
用尿呲那些天仙兵馬那是玩的不亦樂乎。
我想背后催動那些天仙兵馬的閭山派高手,看到這一幕,肯定鼻子都要氣歪了。
這種感覺跟小時候玩水槍一樣,我記得我和小胖上小學(xué)那會兒,去趕廟會,一年一次,盛況空前,父母就給幾塊錢零花錢,我們倆就在廟會上一人買一把水槍,回家呲水玩。
看到小胖玩的這么開心,我都想過去玩一把。
可是一想到小胖呲的是自已的尿,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我們四周頓時蕩然一空,那些看似堅不可摧的天仙兵馬,全都被小胖用尿給放平了。
我朝著小胖那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水桶里還剩了不少。
這下危機解除,我們幾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我一拍天罡印,將那些鬼物和妖物都給收攏了回來,朝著松遠(yuǎn)道長那邊走了過去。
松遠(yuǎn)道長傷的不輕,身上被扎了兩劍,還有內(nèi)傷,臉色慘白。
沈修遠(yuǎn)更是心疼不已:“松遠(yuǎn)老弟,這次跟我過來,真是苦了你了。”
“無妨無妨……我還以為這次活不成了呢,沒想到如此厲害的天仙兵馬,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破壞掉了?!彼蛇h(yuǎn)道長也是唏噓不已。
“小劫,這個破解之法,你是如何知道的?”沈修遠(yuǎn)一臉好奇。
“是我媳婦跟我說的,我體內(nèi)有個洪荒大妖,您是知道的?!蔽倚χf。
“怪不得,活了幾千年的洪荒大妖就是非同一般?!鄙蛐捱h(yuǎn)贊不絕口。
我看了一眼松遠(yuǎn)道長的傷勢,連忙拿出了薛家藥鋪的丹藥出來,讓他吞服了下去,并且將自已的八尺瓊勾玉籠罩在了他的身上,幫他療傷。
小胖湊了過來,笑著跟我說:“這個太好玩了,我給你留了一點兒,一會兒再遇到天仙兵馬,你來呲他們?!?
說著,小胖就將那尿桶遞給了我,我一臉嫌棄將那尿桶踢飛了出去。
“沈老前輩,天仙兵馬已經(jīng)被破了,但是接下來,咱們是走,還是去會會那閭山派的高人?”我提出了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問題。
沈修遠(yuǎn)沉吟了片刻,臉色一沉:“估計我們想走,那閭山派的高人也不會放我們走,還是過去瞧瞧吧,跟武家的人終究要有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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