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安有些手忙腳亂的開始救治邋遢道士。
持朗那邊的情況也不妙,正在大口大口的吐著黑血。
我連忙拿出了八尺瓊勾玉,籠罩在了他的身上,這樣起碼能夠起到一定的緩解作用。
由于不知道這種中了尸毒掌的情況該如何救治,所以我也不敢給他胡亂吃薛家藥鋪的丹藥,萬一傷勢加重了那就麻煩了。
好在,八尺瓊勾玉畢竟是神器,當法器上面綻放出一團綠色的光芒之后,持朗的情況看上去好了一些。
我回頭看了一眼邋遢道士那邊,但見張慶安燒了一道符,混合著一瓶礦泉水,喂給了邋遢道士,然后又拿出了一把匕首,劃開了邋遢道士的胸口,放出來了一些黑色的血液。
最后,雙手結印,手掌心金芒浮動,將一只手放在了邋遢道士的天靈蓋上。
不多時,張慶安的額頭之上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出來。
邋遢道士的胸口流淌出了不少的黑血,當有鮮紅色的血液流淌出來之后,再去瞧他胸口的手掌印,顏色好像是淡了不少。
十多分鐘之后,張慶安收了手,邋遢道士還沒有醒過來。
“小劫,用你的八尺瓊勾玉給他療傷吧,再給他吃兩顆薛家藥鋪恢復傷勢的丹藥,我現在只能給他保命,不至于當場喪命,真正要醫(yī)治好,看來只能送到薛家藥鋪了,那個大邪修的尸毒掌十分厲害,我是解不開的,壓制一段時間尸毒擴散是沒有問題?!?
張慶安說著,再次朝著持朗那邊走了過去,又用同樣的辦法,開始救治持朗。
我將籠罩在持朗頭頂上的八尺瓊勾玉重新又放在邋遢道士的頭頂上,拿出了薛家藥鋪的丹藥喂了他兩顆。
此時,我心里那個郁悶,這邊還沒有跟那大邪修真正交手,我們這邊便有兩個人喪失了戰(zhàn)斗力。
更加讓我郁悶的是,那個邪修竟然能夠搞成卡桑的樣子,真是一點兒沒有看出來有什么異常。
剛才卡桑離開,沒過多久又回來了,我還真以為是卡桑。
就這一點就十分可怕了,他既然能搞成卡桑的樣子,說不定也能搞成我們任何一個人,出其不意的搞偷襲,這誰能受得了?
就這一招,就讓人防不勝防,那些過來尋找人形何首烏的人,不知道被他陰死了多少。
他的修為可能不是特別強悍,但是總能出其不意的將人干掉,就這個本事,就足以將前來尋找人形何首烏的人都留在這里。
就在我想著這事兒的時候,張慶安那邊已經將持朗身上的尸毒給控制住了。
不過這會兒持朗也沒了戰(zhàn)斗力,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那邊,圓空已經拿出了薛家藥鋪的丹藥,給持朗服用了下去。
這下有些麻煩了,出了倆重傷員,我們的機動性就差了太多,如果要跟那大邪修干架的話,我們還要分出心神來去照顧他們,戰(zhàn)斗力大打折扣。
張慶安連著幫他們兩個人療傷,這會兒靈力消耗很大,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了。
我連忙拿出了丹藥給他服用。
張慶安嘆息了一聲,罵道:“那個邪修太特么陰險了,他只是重創(chuàng)了他們兩個,還不至于讓他們當場喪命,就是為了給我們制造麻煩,拖累我們,我想今天晚上他肯定還會想辦法對付我們。”
“得虧是小劫剛才沒讓我們去追,要不然就真的中了他的調虎離山之計了,咱們一走,小羅和持朗鐵定沒命?!惫却蟾缧挠杏嗉碌恼f道。
“從現在開始,咱們就不要分開了,但凡是離開一個人,那個邪修就有可能搞成我們這群人里面的某個人的樣子,過來暗算我們?!蔽艺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