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谷大哥卻有些擔心的說道:“你們還是小心點兒,剛才小劫被金星原給打傷了,很容易就能瞧出來,金星原又不是傻子,咱們這么快就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金星原肯定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只是懷疑而已,他又沒有證據,根本不敢拿我們怎么著,再說了,咱們現(xiàn)在就算是離開,也會遇到很多特調組的人,知道我們出現(xiàn)在這里,金星原一樣會懷疑,不如咱們大大咧咧的過去,他疑心反而會少一些?!卞邋莸朗刻嶙h。
“羅老六說的沒錯,只要他們抓不到李神尾和那兩位尊者,就沒有任何問題,畢竟除了我,你們都沒有跟金星原動手,我也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來證明自已的身份?!蔽医忉屃艘环?
“那好吧,咱們都過去瞧瞧,大家伙都別露餡啊,不能被人看出來?!惫却蟾缭俅翁嵝?。
“谷大哥放心,演戲我們是認真的。”持朗回應了一句。
隨后,我們便朝著之前的那個院子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在我們走向那個四合院的時候,特調組的大批人馬分作不同方向朝著這邊圍攏了過來。
頭頂上竟然還飛著幾只鷹隼,一晃而過。
那些鷹隼可不是一般的存在,都是被煉化過的,能夠快速鎖定修行者的氣息,進行追蹤。
這里畢竟是京畿之地,哪怕出現(xiàn)一些風吹草動,整個燕北的高手都會神經緊繃。
金星原發(fā)出去的暗號肯定十分特殊,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吸引過來如此多的人。
我們在朝著那個四合院走去的時候,就看到許多特調組的人從我們身邊一晃而過。
期間,還有好幾撥人要查我們的身份,我直接亮出了特調組的證件,他們就沒有過多追問。
等我們一行人走到那個四合院的時候,四周已經聚集了上百個特調組的人。
不多時,便有一個擔架從院子里抬了出來,那擔架上抬著的人正是劉顥。
這小子被傷的不輕,腹部的符甲金衣都被張慶安給洞穿了,我估摸著自從那次我脫了張慶安褲衩子之后,他一直耿耿于懷,一直惦記著如何破我的符甲金衣,只是他將這招數(shù)用到了劉顥的身上。
看到劉顥被人抬了出來,邋遢道士當即還湊了上去,朝著劉顥看了一眼。
“劉顥兄弟,你這是咋了?”邋遢道士假惺惺的問了一句。
劉顥看到我們出現(xiàn)在了這里,突然揮了揮手,讓那些抬著他的人停了下來。
他沖著我和邋遢道士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
“吳哥,羅哥,你們也來了……”劉顥依舊十分客氣。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明知故問。
“吳哥,是不是你們?”劉顥瞇起了眼睛,跟我對視。
他突然問出這句話,讓我一點兒防備都沒有,我稍微一愣,當即回過了神:“劉顥,你這是什么意思?腦子被打傻了?”
劉顥再次沖著我笑了笑,笑的陰森,他伸手用白布蓋住了自已的腦袋,那些人抬著他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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