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我便和小胖一起,坐上了唐上寧的奧迪車,直奔特調(diào)組而去。
唐上寧辦公的地方,我經(jīng)常來,但是自從劉顥也在這里上班之后,我就不怎么來了。
主要是我特別討厭那家伙,見了面都懶得敷衍那種,避免跟他打交道。
上次本來能整死那小子的,誰知道金星原突然冒出來插了一杠子,壞了我們的好事。
來到了特調(diào)組的大院,我和小胖晃晃悠悠的直奔唐上寧的辦公室而去。
到了辦公室門口,我一把將門推開,就看到唐上寧正坐在辦公桌前面打電話。
他看我和小胖進來,緊接著掛掉了電話,瞪了我一眼:“出去!”
“唐叔,這是你讓我走的啊,我走了可不回來。”說著,我轉(zhuǎn)身就走,還關(guān)上了房門。
這門還沒有完全關(guān)上,唐上寧就閃身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頓時就變了一副嘴臉,笑嘻嘻的說:“小劫,你進我辦公室,就不知道敲個門?”
“我來你這,還不得跟來自已家一樣,我憑什么敲門?”我理直氣壯。
“對對對,是自已家,趕緊進來?!碧粕蠈幰话褜⑽依M了辦公室,并沒有讓小胖進來,讓他在門口看門。
關(guān)上了房門之后,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辦公室里的大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
“老唐,說說吧,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活兒,讓我出面幫你解決?”我笑瞇瞇的看向了他。
這話剛說完,唐上寧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耳朵,將我從沙發(fā)上提了起來:“你剛才喊我什么?再喊一遍我聽聽,你小子三天不收拾就上房揭瓦?!?
“唐叔……唐叔,耳朵都快被揪掉了……我跟您開玩笑呢?”我連忙求饒。
唐上寧這才松開了手,重新坐回了辦公桌前面,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一份紅頭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你自已瞧瞧?!?
我朝著那紅頭文件看了一眼,然后連忙轉(zhuǎn)移了視線,發(fā)現(xiàn)在唐上寧的辦公桌后面的博古架上放著一個紫砂壺,十分精致。
之前來的時候沒見過,肯定是什么人送的,肯定不便宜。
不由分說,我一把就將那茶壺抓在了手里,放進了龍虎鏡里面。
“你小子屬賊的嗎?每次來我辦公室都要順點東西,把茶壺給我拿出來,這是一個大師送給我的。”唐上寧朝著我伸出了手。
“不給,你每次找我干活兒,都是要命的勾當,我要不拿點兒東西太虧了,一個茶壺而已,你都不舍得?”我得意的一笑。
“給你給你……就當是喂狗了……”唐上寧被我氣的吹胡子瞪眼。
隨后,唐上寧又將那紅頭文件遞給了我:“你仔細看看?!?
“我不看,唐叔,你也知道,我最討厭看這些東西,你直接跟我說吧,到底什么事兒,省的我費腦筋?!蔽抑匦掠肿亓松嘲l(fā)上。
“長白山那邊出了點兒情況,事情鬧的很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封山了,你叫你那些兄弟,三天之內(nèi)趕往長白山那邊集合?!碧粕蠈幠樕怀?。
“那邊出了什么事情,不會是一關(guān)道的人在搞事情吧?他們好像很久都沒動靜了。”我有些好奇起來。
_l